五人方才走出十余步,忽的又有火球爆炸声起。郗风走在最前边,一见火起,当即闪身躲开,不等落地,火球立即又朝着郗风居住之处炸裂开来。郗风不敢小觑,当下又发挥神功躲开。忽的耳畔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声响,却见走在第三个的刘长庆右臂上正喷洒着鲜血。
走了没几步,那抛石兵的火球又炸裂起来。郗风连走几步,躲开了火球,依托着火球抛来的途径略加推算,当即便锁定了那抛石兵的位置。这诺玛遗址当中到处都是沙石墙壁,沟壑纵横。眼看那抛石兵的位置尚在一截断墙的前面,郗风不知他以甚么体例来探知本身的位置,但他既然料定仇敌的落脚点,当下便抬手打了一招混元掌。
郗风见南宫苒不哭不闹,当下也不再理睬刘长庆,转对世人说道:“等下我来打头阵,你们跟在我身后,不需你们能斩杀仇敌,只消庇护好本身就是了。”说罢,他也不管其他人可否自保,抢先冲了出去,余人见状也只得跟上。
郗风为人聪明,一见之下便将南宫苒的心机推测了七八成。想到本身蒙其相救才得有本日,当下也不忍再看她多加伤怀,因而说道:“小妹子,你也别太悲伤。姐夫的命是你救的,自当知恩图报,你先跟着我,比实机会成熟了,再去处你父母赔个不是,请他们谅解就是了。”
南宫苒笑道:“你此人真成心机!哪有人本身吹嘘本身的?还说甚么无坚不摧?”
郗风曾与南宫锦交过手,知其武功高强,又听闻道家的玄震道长与之交厚,想来这南宫苒是真不爱学技击。他忽的玩心大起,当下低声对南宫苒说道:“小妹子,要不要我好好教教你,到时候把你爹也打败?”
郗风大喜,赶紧飞身而出,不待他落地,那铁枪声又起,郗风一甩手将其击落,但见那持斧的诺玛忽的喷出一股火柱,将他的衣衫燃起。郗风不敢托大,赶紧当场一滚,将火苗压灭,这才鲤鱼打挺而起,一横法杖严阵以待。
南宫苒道:“我常日里听父亲说过,在沙巴克城的攻城战当中,一些内力稍逊的军人族人会以铁枪帮手,这铁枪近似于袖里箭,是他们用来对于天然系的法师与道家传人,是不是?不过话说返来了,这铁枪短长吗?”
蛇谷三人与南宫苒见了此景,不由得齐声奖饰,刘长庆本就是个牙尖嘴利之徒,现在也顾不得臂膀有伤,把郗风的本领夸的是天花乱坠,恭维之词不断于口,听得世人齐感肉麻。
其他四人赶紧侧目张望,突见右首灰影一闪,一条白生生的兽骨在火把反射的亮光下刺眼熟花,正向郗风的胸口砸去,郗风赶紧回杖掠出,只听当的一声,骨杖订交,只震得虎口模糊作麻,贰心下惊道:“好强的内力。”便在此时,右首又有一柄巨斧递到,这巨斧势道甚猛,从上而下正劈在了冰晶节杖之上。这一斧力道绝伦,几乎将郗风的冰杖震脱手。郗风劲透右臂,将法杖挥起,铛铛当数声,火花迸溅,竟然将包抄圈荡开了一道口儿。
刘长庆疼得哇哇暴叫,几欲咬碎钢牙般痛骂。郗风见他如此,颇觉歉意,问他道:“刘兄,你感觉如何?”刘长庆怒道:“皮外伤,死不了!如果让爷爷看到哪个孙子伤了我!爷爷扒了他的皮。”他剧痛之下口不择言,言下之意便也将郗风骂了出来,想到此处,连赶紧闭上了嘴。郗风听罢,也不在乎,令颜李二人顾问刘长庆,本身则孤身上前。
南宫苒闻声沉默,心想本身被父亲摈除出门,这辈子还能不能归去都难说了。她年事尚幼,一想到这些,不由得鼻子一酸,便流下了泪水。
南宫苒紧走几步到了跟前,看了看郗风的肩头问道:“如何样?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