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名诺玛稍稍一顿,立时各执利刃冲了上来。诺玛斧兵以火焰与巨斧、诺玛马队以骨制长矛与铁枪一齐朝着郗风号召过来。郗风见状,赶紧侧身闪避,不待他站稳脚根,忽的身后阴风骤起,回身看时,那装甲兵竟不知不觉间到了其身后。但见那令人惊惧的一截骨鞭正敏捷的打向本身的脑门,郗风避无可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郗风见南宫苒不哭不闹,当下也不再理睬刘长庆,转对世人说道:“等下我来打头阵,你们跟在我身后,不需你们能斩杀仇敌,只消庇护好本身就是了。”说罢,他也不管其他人可否自保,抢先冲了出去,余人见状也只得跟上。
郗风喜道:“祖师爷可真是深知五指有是非,因而这混元神功中每一式的进犯体例都不尽不异。混元掌最具能力,却只能打一小我;透心链固然能打多人,却能力不敷;这魔爆术能力稍逊,又能打退多人,并且还能够不受空间所限,确是一招制敌的好工夫!这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郗风摇了点头:“这我就不晓得了。我常日里依托着无坚不摧的烈火掌防身,从未用过。而我师弟龙腾之前疏于练功,这一年中忽的武功又突飞大进,也未曾见他用过,是以我对此物知之不详。”
南宫苒笑道:“你此人真成心机!哪有人本身吹嘘本身的?还说甚么无坚不摧?”
郗风大喜,赶紧飞身而出,不待他落地,那铁枪声又起,郗风一甩手将其击落,但见那持斧的诺玛忽的喷出一股火柱,将他的衣衫燃起。郗风不敢托大,赶紧当场一滚,将火苗压灭,这才鲤鱼打挺而起,一横法杖严阵以待。
走了没几步,那抛石兵的火球又炸裂起来。郗风连走几步,躲开了火球,依托着火球抛来的途径略加推算,当即便锁定了那抛石兵的位置。这诺玛遗址当中到处都是沙石墙壁,沟壑纵横。眼看那抛石兵的位置尚在一截断墙的前面,郗风不知他以甚么体例来探知本身的位置,但他既然料定仇敌的落脚点,当下便抬手打了一招混元掌。
南宫苒听罢,哭的愈发悲伤,郗风无法之下,当下便道:“你别哭了,你不是想学武功吗?来,看我是如何做的!”南宫苒闻言,当真不再哭了,用手抹了抹眼泪,凝神盯着郗风。
但见那混元掌之威正击中了断墙,一时候沙尘飞扬。郗风暗骂道:“我可真蠢啊!这矮墙成了那抛石兵的樊篱,我怎生能打到他呢!”正想着,那爆裂之声又起,火焰中模糊还稠浊着近似于袖里箭等物的暗器,势头甚是凌厉。郗风又闪身躲开,脑海中一转,当即用出了魔爆术,对着墙外的抛石兵地点位置打了出去。但听得一声惨叫,就此便再没了火焰。
其他四人赶紧侧目张望,突见右首灰影一闪,一条白生生的兽骨在火把反射的亮光下刺眼熟花,正向郗风的胸口砸去,郗风赶紧回杖掠出,只听当的一声,骨杖订交,只震得虎口模糊作麻,贰心下惊道:“好强的内力。”便在此时,右首又有一柄巨斧递到,这巨斧势道甚猛,从上而下正劈在了冰晶节杖之上。这一斧力道绝伦,几乎将郗风的冰杖震脱手。郗风劲透右臂,将法杖挥起,铛铛当数声,火花迸溅,竟然将包抄圈荡开了一道口儿。
五人方才走出十余步,忽的又有火球爆炸声起。郗风走在最前边,一见火起,当即闪身躲开,不等落地,火球立即又朝着郗风居住之处炸裂开来。郗风不敢小觑,当下又发挥神功躲开。忽的耳畔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声响,却见走在第三个的刘长庆右臂上正喷洒着鲜血。
只见面前立着三名诺玛,个个身高过丈,威猛非常,正趁着这个当口恶狠狠的盯着突入者。郗风这才看清来人,不由得心头一凛:“诺玛装甲兵是诺玛族的懦夫,凡是设备着厚重的铠甲,操纵缠绕在手臂上的骨刺进犯,左边这个定然便是了;右边这个当是诺玛斧兵了,诺玛斧兵是诺玛教主部下最虔诚的懦夫,它们设备精美,身着诺玛族工匠特制的重型盔甲,手持染血的战斧,除了可骇的杀伤才气以外,它们手中的盾牌还还被注以天然之力可放射出强大火焰。好家伙!我之前跟着紫霞神女下地牢时碰到了鼻长口阔能把持雷电的诺玛,加上明天这些,恰好是凑足了诺玛五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