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龙腾与郗风出了县衙,二人在县衙内未曾吃饱,干脆又在堆栈四周寻了小酒馆喝酒。二人今次联手整治了林夏玉,便将仇怨临时放下,如畴前那般痛饮一场。二人表情甚佳,一场豪饮过后,玉轮已经上了中天。酒足饭饱过后,龙腾已经略有微醉,任由郗风拖着才回到了堆栈当中,至于酒后与郗风辩论,在空旷街上放声高歌亦是常态。
龙腾一听,立时说道:“百花女王?”贰心知封娇娘的绝情宫原名便是作百花宫,便又问道,“这绝情殿主叫甚么名字?”
堆栈世人见龙郗二人久不回转,早已去县衙中扣问,听闻二人早就走了,又怕他二人会遭受不测,正自要构造人手出去寻觅,才见郗风扶着龙腾回转。
龙腾心念大动,正欲笑纳。忽的一眼瞥见郗风正闭目凝神正襟端坐,与本身这般心猿不定,意马四驰之态高低立判。又想起刚才凤凰的警告,立时心惊不已,当下心道:“他妈的,林夏玉你个老不死的,老子几乎着了你的道。郗风是个恰是君子,我就要出丑露乖吗?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想到此处,当即直言回绝。
凤凰恼龙腾一身酒气,将他摔到床上便走了。叶美景给龙腾熬了醒酒汤服下,又服侍他洗漱睡下。
当下由林夏玉引领世人,到了府衙二堂的客堂。落座之时不免又是一阵谦让,终究龙腾与林夏玉并坐在上座。林夏玉当即叮咛侍从,未几时珍羞佳酿俱已齐毕,未几时又有一十六名妙龄女郎涌至席间。但见这些少女肤色白净,身材娇巧,俱是面貌娟秀,姿势妖娆之辈。林夏玉笑道:“边疆小境,皆是些不下台面的货品,还望大王不要见怪。”
王大人听了二人之言,面露难色,说道:“大王,这份名单是陀大怪差人递来的。名单中只要八大教主的外号,至于名字便不晓得了。”
龙腾心下暗道:“我与郗风自小一起长大,演起戏来可真是天衣无缝。林夏玉这下吃了哑巴亏,可算是出了我一口恶气。”想罢,他佯做怒状,大喝道:“是否极刑,还须林大人定夺。”
龙腾目睹林夏玉为郗风所慑,这才说道:“郗将军,林大人美意请本王赴宴,你脱手重了些吧?须知打狗也要看仆人嘛!”
世人目睹二人无事,这才出言扣问,郗风便将事情前后大略的说了一遍。
郗风当即垂首请罪道:“大王所言甚是。只是小的目睹仇敌,一时按耐不住,行事莽撞,极刑极刑。”
林夏玉一怔,赶紧改口道:“下官该死,大王恕罪。”
恰在此时,歌停舞罢,林夏玉便令众女退下。随后才举起酒杯说道:“本日下官大胆请大王前来,其一便是请罪。众所周知,当年中州与比奇生出嫌隙,雪原扎塔穆又对比奇虎视眈眈,是以下官为了维系比奇生民,才对雪原用兵。当日是下官有眼无珠,竟将封疆大吏委曲作前锋;西门将军又遇事不察,竟污指大王通敌叛国。是以,这杯酒敬上大王,请大王不怀旧恶,赦免下官与西门将军之罪。”
恰在此时,却听林夏玉说道:“大王如果喜好,等会宴会一散下官便将他们一道送到贵处,今后端茶递水起舞唱曲聊以解闷。”
龙腾点了点头,说道:“既是如此,大人请了。”
郗传闻言,顿时色变。正要发作之际,忽听得龙腾一拍桌岸大喝道:“九郡之以是落入魔教之手,多是受你们这些碌碌有为之辈所累!说是参议大事,却都做了甚么?整日里的偎红倚翠,纸醉金迷也还罢了,大敌当前之际,竟然谈婚论嫁?王大人,常日你就是这么做事的么?”说罢,似是肝火难平,噌的将赤血剑抽出,一剑将桌子劈成两半,杯筷碗碟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