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庆点了点头,说道:“这话也对。”
那须生昂首看了看郗风,说道:“矿石临时没有,你先等等。前面的先来……”
颜长海二人丢了兵刃,烦恼不已。李长祀固然被人击中胸口,但无大碍。他丢了宝剑,又那黑乎乎的东西打了一下,当即一腔肝火全都宣泄出来,一脚将那东西踢开。那是个黑布包裹,被李长祀一脚踢开,顿时撞在城砖之上,呼啦啦的一阵响动,却见很多货币撒了一地。
二人失了兵刃,哪肯罢休?李长祀喝道:“好胆!”当即飞身追去。却见那黑衣人回击一掷,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正击中他的胸口。被那物一阻,便再也瞧不见黑衣人的行迹了。
刘长庆不觉得然的说道:“大哥,你这‘浪里摘叶’的名头可算让你给堕了!这天底下的荡妇**数不堪数,我弟兄贪花好色,不再逼迫良家妇女也就是了,何必非要戒了女人?你瞧!”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只荷包,用手悄悄一晃,便哗啦啦作响,“我为了大事不吝出售色相,都成妇人倒贴的小白脸子了,我捐躯不大么?”
郗风大喜道:“老掌柜,可要多谢你啦!匀出十块给我。”
颜长海说道:“好了,你别抱怨了。师父不是说了吗,我们的毒已经被他压抑住了,只要我们三个月内做成十件功德,他白叟家不但会重新收我们为徒,还会去找郗风讨回解药。现在做了九件大事了,还要功亏一篑么?”
李长祀表情甚佳,添油加醋的将方才之事说了一遍,让刘长庆帮手捡钱。
刘长庆道:“咱哥们就不该信龙腾的大话立甚么狗屁的毒誓。他妈的,他有个娘们如花似玉,还不兴我们去沾花惹草,真是岂有此理。”
人群中又有人说道:“掌柜的,我要雷电僵骸骨头。”“我要僧侣僵骸骨头。”“我要沃玛金牌。”一时候叫唤之声不断于耳。
刘长庆一边捡一边说:“妈的,早晓得老子就不去陪那娘们睡觉了!”
须生笑道:“明天发个亨通,给现钱吧!”说着,从袋子里哗啦啦的取了一大把货币让阿康本身去称。
好轻易才到了郗风,他当即说道:“掌柜的,我想买些刚玉石。”
李颜二人面面相觑,忽的一齐跑畴昔将那承担捡起来,但见里间两吊货币,中间还散碎了很多,加上掉落出来的,只怕得有三千不止。
阿康闻听大喜,立即没了睡意,将铺子里的刚玉石全数装了袋交给须生,说道:“这些矿石成色都差未几,纯度也高的很。一块五万钱,这内里一共十四块,给你让点,就收六十五万吧。您是现钱还是记账?”
中间有人见到刘长庆乱挤,纷繁出言抱怨。却见刘长庆拔出宝剑一瞪眼,立时吓得世人不敢废话。
话音一落,人群中哄的一阵大笑。立时有人说道:“老掌柜,此人来砸场子来了!买矿石该去铁匠铺啊!”又有人道:“小子,你瞧都甚么时候了?别拆台,让我们先买。”
正自胡乱猜想之际,忽听颜长海轻声喝道:“甚么人?”郗风心头一凛,暗道:“几日不见,这厮的工夫见长啊?我未露端倪也能发觉到我?”想罢,刚想走出来。忽的见中间一株大树上人影一晃,一个身着夜行衣,黑布蒙面的人便冲将出来。那黑衣人方一露面,呼呼两掌别离打向颜李二人。
李长祀只道是做梦,忙在腿上掐了一把,确认不是梦后,才笑嘻嘻的去捡散落的货币,一边捡一边说:“嘿嘿,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了,不但掉了,还他妈是老子最爱吃的三鲜馅。”
郗传闻言,立时大怒。
黑衣人见状,身子向左边一偏,伸手便去夺了李长祀的宝剑。颜长海见一剑刺空,李长祀又失了兵刃,当即腾空虚刺,用了一招刺杀剑。那黑衣人似是对其极其体味,半空中飞起一脚,正中颜长海的手腕。颜长海只感觉臂上一麻,长剑已然脱手。那黑衣人伸手接了长剑,将两柄宝剑倒背身后,一纵身跃向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