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后一名兵士的叫声引发了我的重视,转头望去,只见两名志愿军兵士提着5、六个水壶返来了。虽说我见着面熟,但想必他俩就是刚才这几位兵士口中所说的两个180师的兵士。照想该是因为“亏欠”了别的师的军队,以是这会儿正在做“夫役”呢!
“你们都是哪个部分的?”把设备往地上一搁,往杂草铺好的地上一坐,我就问起了我最体贴的题目,但是他们的答案却让我再次感到不测。
“如何了?你还问我们如何了?”
“同道!”我还是搞不清状况地问着:“你们不是同一个军队的,这万一打起仗来可咋办呢?那还不是乱了套了?”
“同道,你是真不晓得还是装胡涂来着?”一名正躺在干草中睡觉的兵士不耐烦地坐起家来:“晓得啥叫打防空枪么?仇敌飞机来的时候,我们就朝天上放几枪,告诉四周的同道重视空袭,这就是我们的任务!这也能叫兵戈?”
“泊车!”王近山闷声闷气地叫了声。
“甚么?”一听这话我就不由愣了:“你们,你们不是一个军队的?”
“那倒不是!”我摇了点头道:“是因为老总呢!是老总把我保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