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糟了!”看着这三辆直闯出去的“潘兴”,我心中不由一寒,让这三个大师伙闯了出去,只怕这三个高地都要守不住了。
第三辆坦克又冒了出来,仅存的五名志愿军炮兵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时的他们已经是浑身鲜血脚步都站不稳,但他们还是对峙着站起家来,毫不害怕地看着几十米远外朝他们开来的钢铁怪兽,自顾自地装弹、对准……
这时我才认识到刚才那些受伤倒地的炮兵是如何回事,炮兵射击有一个安然界,这个安然界也就是大炮与目标之间的最短间隔,如果小于这个最短间隔,那么打出去的炮弹在击中目标爆炸的同时,其弹片也会误伤到本身。
“轰!”的一声,终究有一枚反坦克手榴弹在那四辆坦克中爆炸开来,但是坦克的速率实在太快了,那枚手榴弹远远地落在坦克的火线。接着又是接连几声轰响,最后一辆坦克终究被炸成了一团火球,但是前三辆却踩足了马力像一头野兽普通呼啸着往前冲。
“就是,这苏联老大哥的兵器还真是不赖!”一个年青的志愿军兵士抓起手中转盘机枪扬了扬:“这一盘枪弹打出去。美国佬就稀里哗啦地倒下一大片。这不,他们才打击了两回倒下的人都比我们还多!我们就算是壮烈了那也不冤,起码另有个垫背的!”
与此同时,那辆坦克也扭转着炮塔朝志愿军们指来,接着黑洞洞的炮口俄然喷出了一团红色的火焰,“轰!”的一声巨响,志愿军兵士们毕竟还是没有坦克的速率快,连人带炮地被炸得飞开老远。
白日作战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只需求在高地上安排几个暗哨,仇敌一来打击就必定会晓得,以是大多数的兵士都能够放心肠躲在坑道里歇息。
兵士们再次收回一片会心的笑声,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胜利中。
“呜!”的一声怪叫从我头顶上划过,让我认识到这回美国佬是等着飞机一起来打击了。接着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一阵麋集的枪弹就像雨点一样从飞机下倾泻而来,立时就有几名兵士被射倒在血泊中。
第二辆坦克很快就拐了一个弯从侧面绕了出来,只听山脚下的那些炮兵中有人大呼一声“放!”接着又是“轰轰……”几声,四枚炮弹非常精准地打中了那辆坦克的侧翼,在坦克被击中不动的同时。那些开炮的志愿军兵士也倒下了一大片。一时炮管上,弹药箱上,到处都是鲜血,本来还是生龙活虎挺着胸膛朝仇敌坦克开炮的炮兵们,只这眨眼工夫就倒在了血泊当中。
“崔副营长!”等飞机畴昔后,一名守着公路方向的志愿军兵士朝我大呼一声:“仇敌坦克上来了!”
307.3高地现在能够说是五面受敌,正面、侧面有多量的美军打击,前面有“潘兴”坦克仗着装甲厚火炮射程远直接威胁我军火线,空中另有“野马”战机轰炸,现在307.3高地上的志愿军除了趴着的地上没有枪弹射来外,别的方向到处都是想要夺走我们性命的枪弹、炮弹……
见此我不由暗骂了一声,美国佬又开端玩他多兵种协同作战的那一套,并且还把进犯的重点放在了我地点的307.3高地上。
透过层层硝烟和被炸得满天飞溅的泥土碎石往山脚下看,起首突入我视野的是山脚下成群结队地朝我们攻来的美军。他们一边进步一边用手中的兵器朝我们阵地胡乱地射击,有些美军也利用巴祖卡火箭炮朝我们发射发烟弹。
本来我觉得美国佬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敢让坦克开过如许的一道谷地,因为驻守在公路两旁259高地和273.1高地上的志愿军。仿佛只要从上面居高临下地丢下几枚反坦克手榴弹,便能够轻松地把要闯出去的坦克炸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