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后,男人生硬的身材微微一滞,“……”
而他殷实冗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时,坚固的胸膛狠恶起伏之际,臂膀间随时蓄势悖发的遒劲力道,另有他纯熟而循序渐进的行动步调……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自言自语地嘟哝了一句,“会不会是他当时候胆量还不敷大,不敢碰若初姐……”
他耳力太好,偷听到她说的话就算了,竟然还一下子拉开洗手间的门,俊脸狠抽着大步折回寝室,一把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又用力地掳进怀里!
他深陷情网,不知不觉,已是执念成魔。
男人萧煞而至的肝火,让苏乔怯生生地咽下了嘴边的话,“……”
可沈翊骁这几日,已经听过很多次她如许羞愤交集的娇嗔怨怼,不痛不痒的,也底子没有放在心上。
爱,这个他向来不敢等闲开口的字眼,为甚么现在却高耸地在脑海里出现?
也撩得男人刚刚才冷却下来的身躯,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他想要她、征服她、占有她的欲望,是如此的迫不及待!
秒、射、了?!
看着男人苗条矗立的身躯进入洗手间,伸手关上门——
她娇羞愤恚地瞪他,可身材的本能反应却出售了她,她纤细的娇躯在男人滚烫的大掌下,变得越来越绵软有力,不经意溢出的一声低吟,“嗯……”
沈翊骁,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她说的是五年前!说的是林若初!
她如何也看不出来,他会是没有经历的第一次。
少女乌黑无瑕的肌肤,在他面前完整绽放开来、一览无余时,沈翊骁的呼吸也开端不受控地粗喘起来,“……”
墨眸,前所未有的猩红灼烫!
男人温热的大手却已经如蛇信子普通,工致而敏捷地探入了被褥里,甲士覆着茧子的粗砺指腹肆意地游走在她未着寸缕的嫩白肌肤上,也肆意地在她身上扑灭晴欲的火花……
被监禁的身材暂获自在,苏乔来不及擦干脸上湿热的泪水,便仓促拽过床上的被子,把本身赤果的身子紧紧地、严严实实地裹了出来,吃惊的娇躯却仍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瑟缩。
苏乔何曾被男人如许密切而又猖獗地挑逗过,只感觉又羞又怒,“沈翊骁,你不要脸!”又手脚并用地抵抗着男人四周反叛的大手——
走到门口,似想起甚么,他又嚯然回身,极度不甘心肠咬了咬牙根,“下次你哭破喉咙,我也要做完!”
爱上你?!
谁问他敢不敢碰她了?!
沈翊骁俄然有一种想要狠狠掐死她的打动!
这——
面色骤变,他强忍着心悸的粗喘,一下子从她身上翻了下去!
但是,沈翊骁他如何能如许?!
那一刻,他过分激晴难奈,竟然——
他再度吻了下来,不顾她的左闪右躲、连声告饶,他滚烫的唇更加热烈地需索。
他喃喃地吻着她,“苏乔,我仿佛走火入魔了……”
晕黄迷离的床前小灯光芒下,沈翊骁安闲不迫地拾起刚才被他扔在地上的衬衫、裤子,随便地搁在臂膀间,又带进洗手间里——
感受体内有一股澎湃奔腾的热流敏捷冲上脑门,狂嚣着要渲泄、要开释!
他和苏乔也会如许,牵手一辈子,平平平淡地白头到老。
她俄然认识到,刚才沈翊骁在热忱悖发之际,冷不防孔殷抽身而出,冲进洗手间里是在做甚么了!
沉吟半晌,倒是回眸,神采乌青地低吼出声,“苏乔!”
走火入魔地沉沦你,走火入魔地想要你,走火入魔地……
但是,如此沉不住气的打动与血气方刚,不是初度尝到晴欲滋味的不成熟小男生才会有的囧状吗?
莫非,年届二十八高龄的军长大人,还是明净洁净的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