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罔顾沈翊骁的号令,又本能地侧过身子,偎进他的胸膛里――
苏乔醒过来的时候,瞥见本身腮侧枕着的是一只健壮有力的臂膀,而身上盖着一件男人的戎服上衣,不由有些发懵,“几点了?”
伸手,攥住她不安份的小手,他缓缓抬开端来,通俗乌黑的眸子里清楚地晕染着猩红灼烫的血丝,醇厚低喑的嗓音也非常地沙哑性感,却一样的霸道强势,“叫老公!”
低头,在她黑亮的发丝上悄悄地印下一吻,眉眼之间,满满地,满是深沉如海的宠嬖。
这类和顺得不像话的眼神,看得苏乔莫名的一阵心跳加快,也不晓得该如何接他的话了。
沈翊骁微微一怔,随即倒是愉悦地笑着揪了一把她的小鼻子,“我的宝贝儿受甚么委曲了?老公替你出气。”
此时的苏乔尚是懵懂不明,不晓得他这句“我是怕你受不了”到底包含着甚么样的深切含义,只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天涯的棱角冷峻却滚烫惊人的脸庞,
苏乔睁着一双迷离恍忽的水眸,也在昂首看他,“……”
沈翊骁不由黑脸:“……”
话未说完,就见头顶上一脸煞黑的男人突然俯压下来,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呼吸,“坏丫头,我是怕你受不了……”
小丫头刚开端闹得还挺欢娱的,他提示她“我是怕你受不了”时,竟然还敢若无其事地将十指楔入他的短发间,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内心。
她身上的温度滚烫得短长,沈翊骁的身材也烫得不可,可诡异的是,她触碰他身上的肌肤,却能减缓她体内这类陌生而又奇特的、从喉咙一向深深烧进五脏六腑的灼烫感。
她又不满地抱怨了两句,“叫甚么老公?我都快烧死了……”
“你禽兽!”
体内澎湃发作的药性更催化了她心底对这个男人躲藏的沉沦,她恍忽沉浸地任他尽情索吻着,不知不觉地沉湎深陷,“嗯……”
坏丫头,普通男人被她如许一再地猖獗挑逗,还能普通得了吗?
沉沦地沉湎入男人热忱霸道的深吻中,纤细素白的翠绿十指,乃至情不自禁的深深地楔入了男人坚固有型的短发间,“唔――疼……你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