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趁侧重力还没有让他下落,他从速大喝一声。
又是两个贵族。比里拉撇撇,只要贵族才喜好把家徽无时无刻地亮出来,仿佛没有看到家徽就证明他的家属已然灭亡。
但是,那又如何呢?
毫无疑问,劈面的恰是王族,高高在上的王族,意味着最高庄严和权力的王族,一向以来他只能俯视的王族。此时现在,他将要杀死一个贵族,他信赖,不管在山这面,还是山那面,这都是最大逆不道的罪过。
没有了骄阳的扰乱,比里拉的行动肉眼可见地加快,骇人的青筋遍及在他虬劲的双臂上,如同一颗盘根错节的老树不竭向苍穹探出它坚固的枝丫。
赤红色的光凝成尖细的一束,高耸地从木头的前端迸收回来,如同满弓放出的箭矢,又如同从天而降的流星,笔挺地冲年青人而去。
直到力量耗尽,每一块肌肉都极力哀嚎,伴跟着冲出云层的太阳,他终究如愿以偿来到了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