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忍冬一句惊诧问出口，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了，连哭带求：“大蜜斯，忍冬哪儿错了，大蜜斯如何措置都行，求大蜜斯……”
李若确切比来的时候慢的多了，一边往前挪一边入迷，走的快看不到玉昙院了，李若俄然顿住，转头看着忍冬，“你去服侍她吧，帮帮她。”
李若一声接一声感喟，“实在，要不是她比我大了两个月，她返来不返来的，太婆也不会放心上，可这事，又不能怪她。”
孔嬷嬷一脸融融笑意，垂手站在苏嬷嬷中间，不时点头，再可不是一句两句。看模样，这个院子不如何吉利……
两个师婆香灰水撒的缓慢，黄嬷嬷和苏嬷嬷你来我往几句话说完，两个师婆的香灰水也撒好了，黄嬷嬷叫了个婆子悄悄送两人出府，本身也客气辞职，“这院子是老太爷暮年读书的处所，虽说没人居住，洒扫擦洗，一天没敢忽视过，蜜斯如果感觉不敷洁净，尽管说一声，再叫人来好好打扫。这院子里原是有几个婆子当值，夫人说，蜜斯娇生惯养长大，那几个婆子粗手大脚，只怕服侍不来，夫人这会儿正亲身替蜜斯满府挑人使唤呢……”
“她又不懂事……”李若这一句低的几近听不到，忍冬没听清，却没敢多问，刚才大蜜斯要把她送到玉昙院这件事，惊气还没褪尽呢。
“大蜜斯，人各有命，这话是您常说的，是不能怪她，可这是她的命。”忍冬有几分怜悯，可这是大家的命不是么。
“这话只能跟你说说。”李若又叹了口气，“南阳来的这位姐姐，要说不幸，她才是真不幸，另有南阳那位大伯和那位婆婆，唉。”
李岩浅笑点头不说话，苏嬷嬷跟着黄嬷嬷的话，不断的客气几句，黄嬷嬷七七八八交代完了，辞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