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十七爷叮咛查邵瑜身后之人,从邵瑜从后山脱身出来,我就让人盯死了他,一向到现在,一丝马脚也没有,裴氏族里,和淮南王府互通曲款,不是一年两年了。”暗影中的人反应极快。
“我懂了。”暗影中的人声音低而干脆,“那四叔的意义?”
周睿几步过来,拎起袍子看了看,递给玉树,“好东西,合用,白日穿身上,早晨能当被子。”
风和日丽、秋高气爽,一行人镇静赶路,天还式微黑,就到了歇脚的驿站,就如许顺顺铛铛走了小半个月,远远能看到宛城了。
裴清背动手站在堆栈门里,仿佛很有兴趣的看着周睿清算骡车,交来回回搬行李,陈炎枫晃闲逛悠出来,刚要去牵他那头皮光水滑的马骡,手伸到一半停下,抬起来拍着脑门,回身就往堆栈里奔。
“你是如何想的?”游庆声音有些阴沉。
“我们游家服侍山主,和这山庄里别的人不一样,这话,你父亲跟你说过没有?”游庆问道,暗影里的人声音里透着敬意,“阿爹说过,不但一次,阿爹说:我们游家奉裴氏为主,只是一时,游家另有其主。”
李岩一口气病了十三四天,养的腰都粗了一圈,才下定决计,她抱病好出发了,生命长久,她想在有生之年,起码弄清楚她到底是谁,或者说玉树和她家大蜜斯到底是谁这么件简朴小事。
“侄儿一向服膺在心,守口如瓶。”暗影中的人恭敬答道:“四叔,阿谁翠女人?”
这几天李岩叮咛玉树,玉树叮咛周睿,差未几添齐她能想到的田野露营要用的东西,周睿心眼活络,找镇上的木工做了几个架子装在车厢里,把红泥炉水壶等牢固在车上,玉树再烧水就轻易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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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叶镇张家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