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九曲桥烧起,你先归去,我找个处所躲一躲,等火熄了再看看。”周睿一边说,一边缓慢的套上衣服,拿上两瓶烧刀子,将九曲桥浇了一段,余下的,全数浇在了楠木柱子上。
周大郎真是疯了!
“把这水阁烧了。”周睿简练的说了句,余书啊了一声,眼睛缓慢的眨着,“你说?啥?烧了?这金丝楠……一烧起来人就来了,也是……那点了火我们就从速跑,你先把衣服穿上。”
余书将周睿推到炕上,手忙脚乱的扒他身上的湿衣服,再拿了粗盐,没头没脑的往周睿身上搓。
他疯了!
“用铁链子套在……这个柱子?”余书指着水阁,周睿嗯了一声,余书呃了一声,呆了半晌,手批示出去再挥出去,“那盖这亭子时,就……这亭子是在老李丞相手里盖的,这个……他们家不晓得?她晓得,莫非?”
摸黑进了屋,也不敢点灯,只将火炕里的火拨旺了,背靠火炕蹲着,凝神听着内里的动静。
余书不断的点头,周睿松了手,余书瞪着他,手指指指湖水,再指指周睿,指指周睿,再指指湖水。
院门被推开,有点儿猛了,门开到底又弹归去,余书心一紧,几步冲畴昔,周睿两条腿打着结,一起斜歪的冲出去。
铁链环在柱子上,再焊死在铁盒子上,找不到讨论,摸不到裂缝,周睿再摸柱子,柱子上面穿过了水阁空中,上面和一大块铁坨焊在一起,往下不晓得有多深。
“那是,这个……嗯?甚么?找到甚么了?你如何晓得……”余书卡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周睿伸手堵住他的嘴。
“酒……”周睿紧一阵慢一阵的颤抖,余书噢了一声,扔了盐,扑到暖炉上,将一向温着、放了半壶姜丝的黄酒满满倒了一杯,送到周睿嘴里。
“把衣服穿上。从速……”余书的话被周睿打断了,“找到了。”
周睿握着刀,深吸一口气,滑到水里,直奔刚才看到铁链的主柱。
“你别想那么远,那把刀呢?”以防万一,周睿随身带上了他那把家传的短刀。
余书语无伦次,半晌间,已经脑补了一出惊天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