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
李岩挪了挪,刚把脚放到脚踏上,‘咣’的一声,房门被从内里撞开,阿谁半身血的小女人手里握着把短刀,一头扎出去,看到李岩,喜极而泣:“大蜜斯!”冲着李岩就扑过来。
脖子前面还模糊的痛,李岩渐渐坐起来,揉着脖子,转头打量四周。
李岩又惊又怕,奋力想摆脱下来,刚挣了两下,只感觉脖子上一阵剧痛,就没了知觉。
“玉树。”玉树没惊奇,却暴露一脸的茫然和猜疑,“大蜜斯,好象有好多事,我……好象忘了。”
复苏过来时,李岩已经躺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宽广房间的床上。
李岩喊声刚落,门就从内里推开,李岩差点被门推倒,仓猝今后退了两步,看着站在门槛外,绷脸看着她的少年,指了指内里的小女人,“她受了重伤。”
少年顺着她的手指看了眼,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伸手又关上了门。
“没干系没干系!”李岩答的缓慢,忘了好,最好该忘了都忘了。
“大蜜斯,您没事吧?”小女人的声音担忧而惊骇。
“喂!你嗯是甚么意义?她快死……”李岩火大了,话没说完,门又被推开,少年暴露半张脸,“女人稍等,大夫一会儿就到。”
好象是真丝的,绣工真好,这幅绣花纱帐肯订代价不菲,这是那里?
李岩接过刀,将小女人的衣服割开一条缝,用力扯开,小女人左肩胛侧下,一个三棱形、看起来极深的创口里,正迟缓的、不断的往外流血。
“从速躺下。”李岩被她这份朴拙热烈的感激冲动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从速打断她的话,“大夫一会儿就来,你……”李岩踌躇了下,声音放低了一个八度,提着颗心问道:“叫甚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