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还是是粗布衣衫,一夜未宿,非常狼狈,并且脸上泪迹未干,手执那布帛血字,非常凄惶。
……
刘谌听到刘璿此语,明显是要将本身往死里整,也不辞色彩,大声道:
“启奏陛下,此事关头在于黄皓是否有罪,先前不是有江油百家上书状告马邈一家,何不宣上来扣问一番?”
“启禀父皇,此事委实不当,须知来者上百百姓,喧华大殿成何体统?非当此地是贩子酒坊之所?”
说话的倒是老迈的刘琰,只见他颤颤巍巍地起家,目光倒是前所未有的庄严。
倒是刘禅见到兄弟攻讦,不肯让臣工看笑话,便直接让刘谌说话。
“刘谌,你已经犯下滔天大罪,竟然还不知罪,真觉得孤不能治你?”
“思远,爱卿觉得此事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