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锁一步步后退着,一扭身,抓起箢箕,朝他身上砸去。他接过来,顺手朝天空一抛,柴草如雾如尘如一条条丝带,如扯破的布幔,一丝丝一缕缕在他们周身飘落,缠绵展转。
“我自首去,我自首!”他红着眼睛喊叫着,举头矗立,仿佛即将奔赴法场、大义灭亲的豪杰。
钰锁一动不动,身材软得像团棉花。金菊手一松,她又抬头颠仆在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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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家将手里的柴草蓦地朝天空一抛,松针雨普通飘荡在他们头顶。
“我想吃你的豆腐。”他似笑非笑,盯着钰锁的胸部,神采阴霾。
她想做只展翅的小鸟,却被他双手的栅栏,死死囚禁在笼中;她想做只游离的鱼儿,却被水草一样的拉扯给缠住;她想将身材深深埋在衣服中、柴草中、泥土里,他却烈火普通燃烧、摧毁了她统统的遮挡……她的抵挡喊叫,激起他更大的征服欲念,他不顾统统,贰心中的火苗越烧越旺,熊熊的烈火如不燃成灰烬,就不成能自行燃烧,他只能设法让山崩让地裂让天塌让地陷,让火山从地底的深岩中喷礴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