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彦走了,带着退婚书分开了,他必然会很活力吧,被退了婚,又被父亲给‘赶’出了安府,父亲对薛少彦必然也没有甚么好神采。
二人一同开口,却又同时停了下来,安瑾和薛少彦脸颊上都闪现出了一抹难堪的红晕。
这就令人费解了。
“阿谁……”
……
“恩,是啊……”望着安瑾那双清澈出尘的水眸,薛少彦一严峻起来,垂在身材两侧的双手又不自发的紧抓着衣服,他仓猝的找了个话题,道:“不过等过段时候,我会再返来的!”
他不是拿着父亲给的退婚书负气拜别吗!?
一条闪闪发光的红线,缠绵地绕在安瑾与薛少彦之间,将他们的心,将他们此生的缘分,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好,那我问你,你但是至心喜好我?”
“啊?”
纸鸢的尾部,那乌黑色的绸缎上,模糊闪现着几行小字。
她还觉得他已经走了呢,马车还在,看来薛少彦还没有分开!
就是退婚的手札啊!安瑾此话差一点儿就冲出了嘴边,却蓦地复苏了过来!
琼华遗梦一千年
安瑾听了薛少彦此言,心中先是一紧,随后便是狂喜不已,但见薛少彦这副害臊的敬爱模样,安瑾忍不住笑出了声。
安瑾狠狠地掐了一下安闲然的手臂,一双泛红的眼睛怒瞪着他:“哎呀!我此主要被你害死了!”
“你……你这是要走了吗?”统统人都拜别后,安瑾才缓缓地开口。
一番话说完,他的脸又变得通红通红的,眼神游离着倒是如何也不敢对上安瑾的眼睛。
“恩。”薛少彦深深望着安瑾的脸庞,点了点头。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