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嵘微微蹙眉,却仍然不吱声,此人鞠问起来不喜不怒,明显并不真正在乎本身的身份,幕后之人,该当是先前走出去的那位,而施刑与否,也得看那人的意义。
劈面的壮汉见司马嵘不再挣扎,只不声不响且非常沉着地四周打量,不由心生警戒,恐怕他找机遇跑了,赶紧扯出角落的绳索将他五花大绑,又从袖中取出一块黑绢将他双眼蒙上。
脸上的凉意突然消逝,那人被人拦下,惊奇道:“大人?”
司马嵘毫不踌躇道:“本名元生。”
司马嵘未听到回应,却很快感受脸颊上一凉,顿时满身绷紧,心中敏捷考虑一番,颤声喊道:“二公子拯救!”
马车缓缓停下,那人给司马嵘披上氅衣,又给他戴上斗笠,理好帽帷,接着将他推出马车,在一旁挟制着他,而蒙眼勒口的布绢则被帽帷挡住,身上的绳索被氅衣遮住,如此扮相固然少见却也并非没有,是以在旁人看来并不高耸。
作者有话要说:不美意义明天短小了,实在撑不住困意~~
那人顿了顿,又道:“元生不过是个浅显的下人,又怎会与谢氏扯上干系?我只问你,你隐姓埋名埋伏在丞相身边所图为何?”
比来更新老是不及时,给妹子们道个歉~~OTZ
司马嵘略带苍茫地看着他:“我不知二公子在这里,我只是一时情急,就喊了出来。”
司马嵘唇角牵起一丝耻笑,明显并不信赖。
那人察看了一番他的神采,道:“信不信由你,只是你若不肯诚恳交代,待会儿吃了苦头可别悔怨。”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手中锐器叮当作响,“大人,我用刑了?”
“我问的是,你本来的名字。”
这声音从未听过,司马嵘顿了顿,回道:“王迟,字晏清。”
陆子修微微一怔,神采似有松动,目光落在他瞳孔深处,又果断下来,笑道:“你在丞相身边展尽才调,气度非常大家奖饰,我早已得知,现在又何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司马嵘收敛了清冷酷然的语气,很有些委曲地开口:“我真的是元生,是陆府将我送去丞相府的,你要问便去问陆府好了,我一个小小仆人能有甚么诡计?你们究竟要我招甚么?”
公然,此人又诘问了一些差未几目标的题目,便回身走出去了,关上门下了台阶,在院子里低声道:“大人,他不肯招,可要用刑?”
司马嵘侧耳听了听,敏捷解开手腕上的绳索,又解开身上的绳索,抬手翻开蒙眼的黑布,闭了闭眼才展开,见窗口都糊着窗纸,便蹑手蹑脚走到门边,透详确缝往外看,目光落在一道挺直颀长的背影上,似有几分熟谙,不由眸光微闪,虽不肯定,却大抵有了猜想。
司马嵘沉默,因世人皆奖饰陆子修温润如玉,本身至始至终未曾思疑过他,想不到这陆子修竟果断如此,连续三个月无声无息,却暗中派人去会稽盯着,此次又毫无前兆地将本身抓过来……本身倒是小瞧了他。
司马嵘微微吃惊,面上却无波无澜,淡淡道:“恕鄙人听不明白,丞相对鄙人有恩,鄙人对他尽忠罢了,隐姓埋名一说从何谈起?”
----
“你与那元生的性子但是大相径庭,我既然将你抓来,天然是早已将你们二人的言行举止与爱好仇恨调查得一清二楚,你与其抵赖,倒不如老诚恳实交代,冒充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