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嵘眼神一颤,正想开口回嘴,却俄然让他在颈间重重吮吸一口,顿时便有一股酥麻之感顺着脊柱一起冲向脑顶,忙咬住唇按捺短促的呼吸。
王述之仓猝给他顺气,哭笑不得:“看来是不希冀了。”
司马嵘正低头宽衣,让他一碰,猛地止住行动,耳根处伸展出一片绯色。
王述之低着头,目光落在他轻眨的眼睫上,忍不住腾脱手来摸了摸:“晏清,你担忧我伯父谋反?为何?”
司马嵘紧贴他胸膛,只感觉他的声音是从胸口震出来的,震得他耳根发麻,心口酥痒,忙定了定神,撑起家子道:“丞相快去写罢。”
司马嵘气味滞住,抬目睹他一副打趣的笑模样,不由黑了脸,拂开他的手:“丞相想太多了。”说着回身躺下,背对着他。
王述之深吸口气,竟有些节制不住心神,低头吻在他额角,唇上忽地被烫到,蓦地一惊,赶紧抬手贴上来摸了摸,面色大变,撑起家子在他脸上拍了拍:“晏清!”
营帐内只要他们二人,在雨声的映托下显得非常沉寂,司马嵘莫名严峻起来,举止也没出处变得拘束,先是留了亵裤,将上身擦干,再穿上亵衣、长衫,最后在长衫的讳饰下,才将亵裤换了。
“嗯,户部尚书是太子的人,夏知章亲侄儿被太子害死,与太子树敌已深,太子怕是仇家浩繁、虱多不痒,整日想着对于我们,竟从未曾将他这么一个小人物放在心上,倒是让他抓到很多把柄。”王述之说着将他身上滑下的被褥往上提了提。
“给夏知章的信。”王述之直勾勾看着他,微露笑意,“晏清,待你规复精力,还会这么乖么?”
王述之又仓猝让人去熬药,一通折腾下来,已靠近天亮,听闻王豫转醒后在营帐内大发雷霆,又仓促赶畴昔劝说一通,幸亏其他将领都被压服,皆齐声相劝,最后总算是让王豫窜改了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