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嵘再次轻叹一声,薄唇微启:“子熙……”
二人又低声说了会儿话,王述之终究决定分开,起家前俄然想起回旋在心头的疑问:“晏清,你上辈子因何丧命?”
司马嵘猛地睁眼,虽双眼瞪地极大,却因靠得太近反倒看不清,只是熟谙到刻骨的气味与唇上的触感第一时候奉告他来人是谁。
“晏清。”一道似有似无的梦话在耳边响起。
这段光阴,二人固然甚么都不说,可对于王述之内心的不安,他倒是完整明白的,情动时看着他眸中浓烈的情感,那种认知更加较着。
风俗了与王述之同榻而眠,自分开丞相府后就再没有睡过一夜好觉,现在已入寒冬,算下来与他分离竟已稀有个月了,在一起时不感觉如何,分开后才明白他在本身心中的分量已经举足轻重。
司马嵘本来有顾忌一向不回应他的豪情,现在话早已说开,天然不会矫情,只是脸皮毕竟比不上他一半,乌黑的眸子瞪了他一眼,勾着他的脖颈一把拉下,主动吻上去。
司马嵘猛地皱紧眉头:“你要勒死我了!”
王述之微愣,心中酸涩,摸了摸他的鬓角,未再多言。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短小了,先给丞相发颗糖。⊙ω⊙
司马嵘双眸划过一丝亮光:“好主张。”
“既如此,你何不将那位神医请到京中来?”
王述之抵开他的唇瓣,边吻边抬膝上榻,微微俯身与他胸膛相贴,温存半晌又在他眼角轻柔地吻了又吻,这才微微拉开间隔,满眼含笑地看着他。
“晏清方才但是想我了?”王述之不答反问,眼中透着高兴的光芒,双手将身下之人搂得更紧。
天子昏倒不醒,宫中统统太医都束手无策,固然王述之已封闭动静,京中百姓并不知宫中景象,可朝臣对此倒是万分体味的,天然是各怀心机。
“子熙……”司马嵘抬手摸上他的脸颊,嗓音有些沙哑,“我筹算今后过继皇兄的一个儿子。”
王述之忙将箍在他身上的手臂松开,怔怔地看了他好久,俄然再次将他抱紧,埋首在他颈间摩挲着,喃喃低语:“晏清……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