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王青筋直跳:“不上朝是父皇的意义,丞相这是在质疑父皇么?”
司马嵘听得好笑,在被窝里挠他:“我睡了多久?”
毅王点点头,面露笑容:“他们本日闹腾,不过是要诈一诈本王。瞧王丞相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定然还不知宫里的动静,不然早该急了。”
司马嵘哭笑不得:“当我是小孩子么?之前做了那么多年的药罐子,甚么药没吃过,甚么苦受不了?”
“怕你被人抢了。”王述之咕哝了一句,拉起被子兜头罩下,将二人蚕蛹似的裹在内里。
“信已经送畴昔了,殿下放心。”
司马嵘摩挲他的脸,恍忽感觉宫里走的那一趟似真似幻,如一场逼真的梦,现在让王述之紧紧搂着,内心有股前所未有的安静。
司马嵘不明以是:“如何了?”
王述之说得安然,司马嵘听着却感觉耳根子热起,赶紧轻咳一声粉饰突但是来的悸动。
“我明白。”
很多人早就按捺不住,就等着王述之开口呢,现在他的态度已经相称明白,立即拥戴声四起,看着毅王的目光很有些同仇敌忾的架式。
内里飘着雪,凉意沁人,屋里却翻滚得酣热,二人直到后半夜才勉强歇下,睡了没多久就让拍门声给惊醒了。
亲信们将提起的心吞回肚子里,齐齐点头:“那倒是,他现在与大司马离了心,再闹腾也是只无脚的螃蟹,反正禁军在殿动手里抓着,他翻不出浪花来。”
王述之正了神采:“病得短长?”
“没有谢氏的制衡,我大伯将来怕是会越来越不听我劝。”
“究竟多久?”
毅王冷眼看着他,内心敏捷考虑对策。
司马嵘心神一晃。
王述之笑起来,笑容中有着宠溺:“你不做谁做?我舍不得将你拘束在这方小六合中,若真要金屋藏娇,也得等我老胡涂了再说。”
司马嵘一个激灵,与王述之对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同时坐起来。
二人相互看着,一会儿自责,一会儿欢畅,到最后眼底除了缠绵的交谊甚么都不剩了。
司马嵘道:“我不做,上面另有景王,上面另有几个皇弟,反正有你帮手,出不了岔子。”
“不碍事。”毅王摆摆手,神采平静,“他如有体例拿捏本王,早就直接动手了,现在不过耍耍嘴皮子工夫罢了,怕他做甚!”
话乃至此,再争辩也无用,世人各有态度,不欢而散。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能够会给前面的章节捉虫,妹子们如果看到更新不消理睬,下一章在后天。么么各位!(^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