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就是皇兄司马善,其生母原为宫女,以后也只封了个夫君,司马善年幼时因身份寒微没少受凌辱,与病弱的司马嵘算是同病相怜。
二人相处十几年,司马嵘也早没了操纵的心机,见他性子醇厚,便一向将他当作同胞兄长,与他相互搀扶。
王述之唇边含笑,低声问道:“你曾在陆公子身边服侍,可知他何时有了入仕之意?”
世人暗中舒了口气,赶紧举杯应和。
王述之顿了顿,大摇其头,无法地挥挥快意:“真是不嫌热烈,晓得了,我这就去迎候。”
王述之笑意盎然,拿沉香快意抵着他下颌往上抬了抬,眯着眼将他高低摆布瞧了个遍。
司马嵘神采一变,眼看王亭就要承诺下来,仓猝开口拦住:“不必!我去解个手就好了!”
“……”
“谢丞相!”司马嵘快步奔回茅房,长舒一口气,稍稍探头往外瞧了瞧,又见王阁孔殷火燎跑了过来:“丞相,大皇子与四皇子也来了!”
“……”司马嵘顿了顿,故作难堪,“小人怕是今早吃坏了肚子,急需去茅房解手。”
王述之看够了才慢悠悠收回目光,却在一瞥眼间发明他耳背微微透出一抹绯色,不由一愣,笑起来:“明显面皮嫩得很,却偏要做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何必来哉?”
王述之拿快意在他头上敲了敲,回身抬步:“归去罢,没人给我倒酒,还得我亲身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