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王述之目光四周转了一圈,指着中间的案几,“你去作一幅画来瞧瞧,就山川图吧。”
司马嵘宠辱不惊地微微一笑,未再多言,只是暗中感觉这王丞比拟本身设想的要开阔一些。
司马嵘安闲应道:“先前管事有过叮咛,丞相问甚么,我们就答甚么。丞相有问,小人不敢坦白,天然要据实相告,小人的确会手谈,所言非虚。没有错误,何来奖惩?”
“嗯。”王述之点点头,没再多问。
王述之笑意吟吟,对劲点头。
“嗯?”王述之直直看着他。
“谬赞。”王述之想不到本身竟与一个下人聊得如此鼓起,又换了个姿式,轻拂袖袖,仍然是萧洒尽情的姿势,“你叫甚么名字?”
王述之微蹙眉头:“希奇,你如何不说你会劈柴、担水、打扫院落?”
司马嵘应了声“是”,微微倾身,抬手将王述之的袖摆拎开,捡起底下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见他挑眉看着本身,便解释道,“小人方才看丞相将棋子拂开,便大胆捡返来归置原位,不知有没有记错?”
“我赞的不是你,是这棋。”王述之笑意盎然,再次倚着矮几斜靠下去,如先前那样仅以侧脸相对。
“……”司马嵘心中叫苦,想起别的三名奴婢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猜想元生应当差未几,便道,“十七。”
司马嵘微微点头,见管事走了过来,便走出门槛迎上去。
“恰是。”司马嵘看着棋盘,执起手边黑子,略微思考,落在一枚白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