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长安的对话,勾起了凌耀心底最深处的过往,他将桌子上的杯盏推开,抱起坛子抬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酒。
长放内心一动,那么心疼起面前的男人。
“我有两坛子封存了十八年的酒,是九岁那年父皇赏赐给我的上好女儿红,一坛子那天给你退烧了,另有一坛子便在这里。”凌耀翻开按酒,香气满盈全部房间。
“人有很多面,你看到的或许不是他真正的那一面。”凌耀安慰着长安,将她面前的空杯盏斟满。
世人迎了出去,凌晖一身金黄色变装,急仓促的走出去。
凌耀一把将那碗解酒汤推给君临,笑的嬉皮笑容,道:“不是我没醒酒,是你没喝就醉了。”
君临酸涩的眼睛,嘴唇颤抖,伸向长安脸上的手,毕竟是落了下来,任由她那睡梦中的泪水流了出来。
呢喃着苦笑着,凌耀也颠仆在地上,呼呼的睡去了。
君临径直的坐在他身边,然后将一碗解酒汤放在他身边,声音生硬但却也带着些许暖和的说道:“你的友情就是带着一个受伤的人喝得酩汀酣醉。”
这声音引来了正在四周寻觅倾城的君临。
凌耀笑容顿了顿,然后规复如常说道:“我是说君临……我是说……”
“好。”长安答道。
长安喝了杯盏中的酒,淡笑道:“是你说的任由很多面,我看到的或许不是他真正的一面,比方你……”
长安目光温和的看着凌耀,轻声说着:“你刻苦了。”
长安怔怔的站在原地,任由胳膊上的鲜血涌出来,一旁的丫环们早已乱作一团。
凌耀刚想上前见礼,凌晖便禁止住,接着开门见山的无庸置疑的话语响起:“朕此次来,是接墨白女人入宫的……”
说完那话,长安咣当的一声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关好了门,凌耀看着长安笑了,只是这笑容却清了然很多。
那角落里的倾城还是像是孩童般怔怔的望着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