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本王说过了,尔是本王的女人,尔之事便是本王之事,说罢。”不待苏紫烟将话说完,萧畏已是不悦地打断道。
这丫头也真够不幸的!听完了苏紫烟絮干脆叨的陈述,萧畏这才晓得苏紫烟的出身实在不幸得紧,其父死于前朝夺嫡之『乱』,因站错了队,今上一下台,便被发配到了沧州当了个小官,恰逢六藩之『乱』大起,其父刚到任便遇平卢刘铁涛所部南下,在州刺史弃城而逃以后,其父出面构造军民死守孤城,却难挡平卢雄师之围攻,三日而城破,其父死于『乱』军当中,其家长幼尽被扑灭,唯有当时髦在襁褓中的苏紫烟因『乳』母援救而幸免于难,但却被『乱』军挟裹着进了刘府为奴,因着苏紫烟自幼聪明过人,深得刘铁涛之正妻爱好,先是收为贴身丫环,而后又收为弟子,十载苦功之下,得有所成,遂被刘铁涛收为养女,宠任非常,却不料因貌美之故,被刘铁涛之宗子刘承德看中,每多调戏,要强纳为妾,苏紫烟不堪其扰之下,遂自请前来京师主持大局,以遁藏刘承德之『骚』扰,然,来京年余以后,刘承德兀自不肯放过,求其母出面说项,刘铁涛却不过,只得同意,派了人前来京师唤苏紫烟回幽州,苏紫烟法顺从之下,只能应允,只是一棵芳心却牵挂在了萧畏的身上,这才有了给萧畏下『药』一事,本想着将身子交给萧畏后,便悄悄拜别,却没想到萧畏竟提早醒了过来,厥后的统统萧畏皆已尽知。
“奴婢,奴婢……”苏紫烟在萧畏的怀中悄悄地动了一下,却没能挣开萧畏的手,也就没再动,只是呢喃地开口,却半天都没往下说。
靠,竟然被这死丫头给刁悍了,妈的,这都啥事啊,晕!
耳听着萧畏霸气实足的话语,苏紫烟也就没再辞,轻柔地点了下头道:“妾身本是京师人氏,家父苏芮,曾是前朝御史大夫……”
“没事,没事,哈哈……”萧畏这才欣喜地发明本身所修的“游龙戏凤功”不知何时竟已冲破了第七层的壁垒,不由地乐得放声大笑了起来……
萧畏那句“本王的女人”一出,苏紫烟的眼睛立马就昏黄了起来,两行清泪滚滚而下,顺着白玉般的脸庞一滴滴地滑落在萧畏的胸膛之上,那等声的抽泣令萧畏心头不由地便是一软,刚要出言安抚一番之际,却见苏紫烟头一低,俯在萧畏身上,放声大哭了起来,这等突如其来的悲伤顿时令萧畏一时候很有些子手足措之感。
“乖,不哭了,本王不问还不成么?”萧畏内心头对于苏紫烟此番行动虽说另有些芥蒂,可一见其哭得悲伤,却又大为不舍,忙伸手搂住苏紫烟的香肩,轻抚其背,口中柔声地安慰着,利用着。
萧畏对于苏紫烟的话并未全信,不过却没有再穷究此事,而是一扬眉,豪气实足地说道:“刘铁涛么?不就一反贼耳,紫烟莫怕,本王誓取其首级,哼,本王的女人岂可嫁给刘家小儿,此事本王管定了,紫烟,尔且清算一番,随本王回府,本王倒要看看刘铁涛能猖獗到几时!”
“嗯。”面对着萧畏那尽是严厉的脸『色』,苏紫烟眼圈一红,却强忍着没有再次堕泪,而是点了点头道:“王爷的美意奴婢心领了,只是此乃奴婢私事,且……”
我还没死,活着,还活着!萧畏奋力地眨动了下眼皮,终究看清的面前的气象,入眼便见一张靓丽的俏脸,其上尽是红晕与『迷』醉之『色』,鲜明竟是苏紫烟那死丫头,一惊之下,不由地便想要翻身而起,可方才一动,却蓦地发觉怀中重量不对,定睛再一看,顿时便被吓了一大跳。[
动起来,动起来!萧畏几近是猖獗地想要动将起来,怎奈此际手脚全然不听使唤,不管萧畏如何用劲,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动,可就在此时,丹田内突地“嗡”地一振,一股热流一颤之间突破了停滞,沿着经脉运转了开来,先是缓缓而流,而后速率越来越快,不数刻,竟已是如同大江大河般澎湃激『荡』,远远超越了萧畏昔日里尽力运转内力的程度,满身的经络在这等微弱的打击下,竟有种即将涨裂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