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八哥说哪的话,小弟此来但是跟八哥谈买卖来了,就不知八哥可有兴趣否?”萧畏嘿嘿一笑,不再胶葛萧如浩驱逐迟来的事儿,而是开门见山地将主题挑了出来。
萧如浩在西城也有着很强的权势,自是对“唐记商号”的内幕非常体味,哪会不晓得那“唐记商号”说是姓唐,实在全都是萧畏的财产,更清楚如此这商号有多赢利,这一听萧畏话里的意义是有人已从萧畏手中搞走了两成股分,内心头顿时便格登了一声,一股子不妙的感受从心底里涌了出来,看了萧畏一眼,很较着地游移了一下,还是强撑着笑道:“九弟此话怎讲?”
“八哥请!”萧如浩愣神的时候虽短促,可却瞒不过萧畏的察看,眼瞅着先声夺人之策已获得了结果,萧畏自是对劲得很,也没再多废话,哈哈一笑,比了个“请”的手势,与萧如浩肩并肩地行进了王府的大门,直趋前院厅堂,自有一众王府下人忙活着将一道道酒菜布上,哥俩个笑呵呵地便就此宴饮了开来,随便地闲扯着,啥子风花雪月、家长里短地胡吹海侃着,却都很有默契地绝口不谈闲事。
一见到萧如浩那副严峻的模样,萧畏心中便暗笑不已,可脸上倒是一派苦涩状隧道:“罢了,此事都已畴昔了,哎,当初陛下将偌大一桩案子压小弟肩头,不幸小弟哪有那份本事,万般奈之下,也只好求人帮手了,求来求去,除了太子哥哥肯援手外,其别人么,嘿嘿,天晓得都躲哪去了,天幸此案告破,小弟也算是就此摆脱了,虽说支出了两成的股分,可总好过挨惩罚罢,亏损便是福喽。”
“甚么?此事当真?”一听吃下萧畏两成股分的人是太子,萧如浩是完整急了,要晓得萧如浩这一贯以来,始终以入主东宫为目标,行事的原则也是以扳倒太子为绳尺,本来么,萧如浩对于已断绝了经济来源,又落空了大部分朝中权势的太子已不如何看得上眼了,逐步将目标转移到了最大合作敌手齐王的身上,可现在太子竟然死灰复燃了起来,还握有了“唐记商号”两成的干股,真如果就此跟萧畏完整联起了手来,一内一外相互搀扶的话,再想要扳倒太子可就没那么轻易了,别的不说,光是萧畏就不是个好对于的主儿,萧如浩并一丝的掌控能压抑得住行事向顾忌的萧畏,眼瞅着多年的运营有就此落空的伤害,由不得萧如浩不严峻万分了的。
“嗯?八哥另有旁的事么?”萧畏明知故问地装着胡涂。
“九弟,哥哥听闻昨夜拿住了诏狱血案之真凶,却不知此中可另有隐情否?”待得一众下人退下以后,萧如浩不想再多兜圈子了,直截了本地将话头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