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萧畏所部竟然如此轻松地便击穿了普望安所部的反对,乞黎赤赞不由地便倒吸了口冷气,突地记起了起初龙山山口那三百余前哨的全军淹没,这才惊觉自个儿严峻低估了萧畏所部的战役力,再一看萧畏已纵马掩杀了过来,乞黎赤赞平生第一次在疆场上感到心慌了,只是事已至此,却容不得他畏缩了,不然的话,一旦帅旗被夺,或是被『逼』逃离,前刚正苦战着的己方雄师必将是以而士气大挫,这仗也就不消再打了。[
“杀!有我敌!”
慌了,完整地慌了,饶是乞黎赤赞身经百战,可也从没碰到过有如萧畏这般勇不成挡的杀神,眼瞅着浑身浴血的萧畏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乞黎赤赞再也扛不住了,别说啥要不要面子的了,便是此战的胜负都已是顾不得,忙不迭地一拨胯下的战马便向远处逃了开去。
面对着交叉劈将过来的双刀,萧畏自是不敢怠慢,冷哼了一声,手腕一抖,枪身猛地一振,挂在枪上的普望安之尸身已被震得向左边飞了出去,如同一个庞大的暗器普通撞上了左边杀来的那名吐蕃马队,但听“嘭”地一声巨响,竟将那名吐蕃兵士生生撞落了马下,紧接着枪身一摆,横着架住了右边劈杀过来的一刀,顺势由下往上一挑,枪如毒龙出海般刺进了右边那名吐蕃马队的小腹,用力一掀,那名病笃的吐蕃马队已惨嚎着砸进了『乱』军丛中,顿时便令冲上前来的吐蕃马队们好一通子大『乱』。
普望安没想到萧畏来得竟然如此之快,待得见萧畏枪到,顿时便被吓了一跳,可也不甘逞强,大吼了一声,身子一个侧旋,手中的弯刀借助旋身之势猛地便是一抖,斜斜地撩向了萧畏的枪柄,试图卸开这当胸刺来的一枪,而后再寻机反击。
不等萧畏将枪从普望安的尸身中抽出,紧随在普望安身后的两名吐蕃马队已哀嚎着纵马冲上了前来,一左一右地脱手夹攻萧畏,双刀横劈之下,刹时封死了萧畏闪躲的空间,刀势如虹间,竟欲趁『乱』将萧畏砍成四截。
这就逃了?怯懦的废料!萧畏还真没想到乞黎赤赞竟然会如此的不要脸,不由地便是一愣,故意去追,怎奈乞黎赤赞竟是望斜刺里逃脱的,如果要追,那便法去砍断那根代表着帅旗的大髦,奈之下,只好望着乞黎赤赞的背影恨恨地呸了一口血痰,纵马赶到大髦下,顺手抽出腰间的宝剑,借助马的冲劲,猛地劈出一剑,将旗杆砍成了两截,那杆大髦摇摆了几下,轰然倒在了地上。
杀!面对着澎湃而来的五百吐蕃马队,萧畏压根儿就不放在心上,没旁的说法,就一个字――杀!手中的长枪使将开来,如蛟龙闹海般撞进了敌阵当中,只一枪便将领军的那名亲卫队长挑上了半空,紧接着“唰唰”数枪连发,一息之间,竟连杀数人,如虎入羊群普通地在吐蕃军阵中冲杀着,所过之处,尸横遍野,硬生生以一己之力突破了吐蕃马队的最后反对,而后,也没管身后的王府侍卫们尚与吐蕃马队们缠斗不休,单枪匹马地便向乞黎赤赞杀了畴昔。
“上,杀了他!”
呵,还真敢死!一见到普望安率部冲杀了过来,萧畏不惊反喜,只因如此一来,敌军主将身边的保护就更少了很多,只要能击穿普望安所部,剩下的事情可就好办多了,何况此际萧畏所部已完整冲刺了起来,马速远比刚策动没多久的吐蕃军要快上不,对冲之际明显能占很多的便宜,杀!没有二话,萧畏直截了本地一挺手中的长枪,一个打马加快,如奔雷普通地便杀向了普望安。
马队的对冲战比拼的不但是兵力的多寡,也不但是战术的公道,也不但仅是一支马队的技战术,实际上,这等硬碰硬的对冲战中,士气在此中占了极重的分量,一支没了决死勇气的马队军,哪怕数量再多,也只是一堆土鸡瓦狗罢了,不堪一击耳,很明显,主将被杀、阵型被冲『乱』的吐蕃马队眼下就处于这么个待宰的地步,被萧畏杀破了胆的吐蕃马队们纷繁自发不自发地躲着萧畏走,本来就『乱』的阵型更是『乱』上加『乱』,如同一块牛油般被王府侍卫们悄悄松松地扯开了数道庞大的缺口,至此,乞黎赤赞除了身边的五百亲卫马队以外,再也旁的倚持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