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黎赤赞压根儿就没想到赤松德赞会冒出这么句话来,一听之下,顿时便有些子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赤松德赞,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乞黎赤赞倒是想归去禀明环境,可惜赤松德赞压根儿就没耐烦等其返来禀报了,乞黎赤赞方才从城下一回身,赤松德赞已含愤下达了总进犯令,霎那间,号角凄厉地响了起来,百余架抛石机与十数架大型弩车轰但是动,人头大小的石块与儿臂粗细的弩箭吼怒着向城头砸了畴昔,阵容可谓是浩大已极,吓得乞黎赤赞再也顾不得甚风采不风采的了,撒开双腿,拼着老命地向自家阵中逃窜了开去。
“何事?说!”
“殿下快躲!”
乞黎赤赞见赤松德赞有要发作的迹象,顿时便吓了一大跳,哪敢再多游移,紧赶着胡『乱』应对了一声,跑到阵后,领了名通译便纵马行到了城头之下,而城头上的守军倒也没有对其脱手,只是用弩箭对准了二人。
身为钉子,自是得有钉子的自发,萧畏还真就筹办与德阳城共存亡了的,但是,固然已做了各种周到的安排与摆设,能够不能守得住接下来的七天,萧畏却不敢打百分百的保票――经三日前那一仗,萧畏已晓得吐蕃军的战力极强,起码是不在大胤官军之下,兵力则更是官军的十数倍,这场守城之战明显不那么好打,而真正令萧畏忧心的倒是吐蕃赞普赤松德赞。
“嗯,是小我物,本赞普久闻其人文武双全,才情高绝,本日一见,公然了得,好,很好。”赤松德赞压根儿就没在乎乞黎赤赞脸上的难堪之状,嘿嘿一笑道:“乞黎,尔带个通译畴昔,劝他降了,只要他肯降,本赞普能够立其为中原之主。”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