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服从!”
李明新死守过姑苏,对守御之道自是极其的善于,在其眼中,萧畏的诸般摆设确切了得,能以如此少的兵力稳稳地守住戋戋小城,实有其过人之处,但是人力毕竟有穷时,战至本日,军心已疲,李明新实是想不明白萧畏口袋里究竟还装着多么之妙策,忧心忡忡之下,竟心去管束瘫软在城头血泊中的一众部下,木然地站在城碟旁,眉头舒展地远眺着吐蕃军大营,直到一阵喝彩声响起,李明新这才从遐思里惊醒了过来,转头一看,入眼便见萧畏领着几名侍卫正沿着城墙大步即将过来。
“李将军请随本王来。”萧畏很有深意地看了李明新一眼,也没再多客气,只是浅笑地摆了动手,而后大步向城门楼里行了去。李明新闹不明白萧畏这究竟唱的是那出戏,不由地便愣了愣,可一见萧畏头也不回地进了城门楼,自是不敢怠慢,忙低头跟了畴昔。
李明新还是搞不懂萧畏究竟筹算唱那出戏,只能是拥戴着奖饰不已。
“这……”
两天了,接连两天下来,吐蕃军跟疯了似地搏命冲城,气势极旺,几近不在第一次攻城时之下,但也就是几近罢了,守势虽凶悍得紧,却老是少了那么口气,始终甚太大的停顿,倒是白白在城头下丢下数千具尸身,当然了,作为戍守一方的大胤军也并不轻松,血战连连之下,城中可战之兵已不敷四千,折损已超越了一半,更费事的是守城器具根基告馨,不说作为奥妙兵器的陶罐炸已完整耗尽,便是箭矢也已所剩几,说是师老兵疲也毫不为过,幸亏有前几日大胜的气势在,这才勉强支撑住了城防,只是谁也不清楚这城还能守到何时,起码李明新本民气里头已是没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