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杀,杀光逆贼!”
“父王,母妃,既是存亡之战,孩儿又岂能置身事外!”面对着一众宗师们的惊奇,萧畏挺直了腰身,掷地有声地回应了一句,内里尽是自傲的豪情――宗师?没错,德阳一战中,面对着庞大的存亡压力,萧畏终究勘破了一品顶峰与宗师妙手之间的门径,踏进了宗师之境,固然他本身也说不清是如何进入此境的,可气力却已然有了改天换地般的晋升,这也恰是萧畏敢在如此多宗师妙手面前放出豪言的底子依仗。
事到现在,两边的底牌皆已亮出,车马也都已摆开了,再多说些甚子都已是意义之事,也该是到了手底下见真章的时候了,只不过两边都没有急着抢先脱手,而是各自凝神提气,相互的气机刹时便缠杂成了一团的『乱』麻,虽尚未正式比武,可宗师的气势之争,却非平常可比,但见数的旋风高耸地在祭台四周狂啸了起来,数面『插』得近的黑『色』大旗被生生刮得东倒西歪,阵容惊人至极,便不幸甬道外那些个已看傻了眼的处所官员们竟有很多被当场吓得晕倒在地,但是长安尹刘明辅不动,一众官员们自是不敢擅离,只能是傻愣愣地看着祭台上那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对峙之气象……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长陵内恶战将起,却说长陵外,自诸王进了长陵以后,现场的氛围便模糊有些子不对味――诸王中项王位份最尊,所带的兵马也最多,足足有两千余众,当然了,这此中有三百余骑是属于萧畏的燕王府,本来么,诸王兵马的驻扎该是由项王一方先行遴选,而后才是其他诸王,但是项王到得迟,诸王兵马以及长安郡兵早早地便将驻扎地都安设好了,就只留下中间的一块空位,项王的两千兵马自是没挑选的余地,只能是勉强姑息,被诸王所部遥遥夹在了中间,诸王还在时,倒也看不出有甚不当之处,可待得项王等人一进了长陵,众侍卫们这才感觉景象仿佛透着些古怪的意味,可因着身为侍卫统领的雷虎并未随军前来,一众侍卫将领们都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等奥妙的局面方好,独一的例外便是得了萧畏提点的王志。
王志的预先安排自不是杞人忧天的痴人行动,而是拯救的安排――就在项王府侍卫们刚暗中调剂结束的当口,一声锐啸陡但是起,一道剑影从远处飞掠而来,缓慢地超出了陵寝外的诸王军队,如天外飞虹普通冲进了长陵当中,那恰是剑先生现身时的惊人场景,在场数千甲士大多是初度见到宗师显『露』技艺,全都被震惊得目瞪口呆,紧接着,就见璐王等三王急仓促地从长陵中奔了出来,各归本阵,而后,长陵内一声短促的号角声俄然响起,长陵守备齐轩麟领着数兵马从大门中涌了出来,如浪涛普通向位列正中的项王府兵马冲杀了畴昔。
“畏儿?”
洪玄帝这话既是诛心之语,又是攻心之策,只可惜项王却并不为所动,淡然一笑道:“四哥如有此等掌控,无妨一试好了,吾儿说得对,鹿死谁手尚在两可之间!”
项王府侍卫们确切都是百战之精锐,但是人数却独一两千出头,在这等狭小之地,面对着数倍于己的兵力之围攻,若筹办的话,唯有被全歼这么一个了局,一旦项王府侍卫全军淹没,陷在长陵中的项王父子只怕也难讨到好去,幸亏王志对此局面早有防备,这一见到各方兵马掩杀而来,王志立马振臂高呼了起来,早已筹办伏贴的项王府官兵自是闻令而动――核心的侍卫们齐刷刷地扬刀狠扎身边战马的『臀』部,数百匹战马齐齐吃疼哀鸣之下,纷繁扬蹄疾走,不管不顾地冲进了涌将过来的『乱』兵群中,好一通子狂冲『乱』踏,顿时便令诸王的军队大『乱』一片,进犯的势头也就此被狠狠地堵塞了一下,如此一来就给了项王府官兵们调剂阵形的机会,但见项王府兵士们一个变幻以后,已摆出了个圆形防备阵――最核心是千匹战马围成的肉墙,统统的战马以五五为数,缰绳拴在一起,长枪钉地以固之,马墙以后是持弓横刀的一千五百余步兵,另有五百余人则牵马而立,随时筹办应对各个方向上的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