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准去,嫣红姐,嫣红姐,快来啊!”
听到闹腾声的一众丫头们早都已跑进了书房,一听小绿如此说法,全都哄闹了起来,嚷嚷个不断,吵得萧畏一个头两个大。
萧畏这会儿尽自心急火燎地,可被这两丫头一左一右地拽住了衣袖,用强不得,又发作不得,奈之下,只好陪着笑容道:“小姑『奶』『奶』,小爷我不脱手,就站一边看看总成了罢,那但是二十万两银子啊,要真没了,尔等今后的嫁奁可就泡汤喽。”
“看甚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还不快走!”萧畏对形成这一“悲剧”的唐大瘦子哪有啥好脸『色』,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骂了一声,而后也不管唐大瘦子的反应如何,自顾自地领着由六位丫环构成的监督团独自上了马车。
坑皇子们的银子、勾搭皇子们整商社、鼓动大皇子当众殴打朝廷大员,乃至朝堂之上与当今圣上开赌,这一桩桩的事情没一件是小事儿,随便挑出一桩来,搁在旁人身上,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即便是萧畏这等胆小包天的家伙,也感觉事情怕是闹大发了些,内心头不免有些子打鼓,不晓得该如何跟自家老爹老娘解释的,但是出乎萧畏料想以外的是――论项王爷还是王妃柳鸳竟然都未曾开口问过此事,哪怕萧畏迟早存候之际,人都已主动奉上门去了,也没见老两口提起,倒叫萧畏白担忧了一场,当然了,既然老爹老娘不提起,萧畏自也不会傻到本身主动去提的境地,就这么可贵胡涂了起来,提心吊胆地熬了几天以后,也就乐得安闲开了,将商社筹办之事一股脑地全扔给了唐大瘦子,啥子拆迁、盖房、买骆驼之类的事情一概不管,自个儿躲凝笙居里装起了乖宝宝。
“那不可,嫣红姐心善,哪能看得住小王爷,要去就得大师一起去!”嫣红尚未开口,小绿已是抢着嚷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