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说,那端坐着不动的家伙就是萧畏了,今儿个萧如浩宴客,萧畏本来是怀着看希奇的心机来的,可到了文学网以后,这才发明赫赫驰名的京师第一北里也不过如此,院中景『色』远不及项王府不说,便是来往的所谓红粉头也大多是庸脂俗粉居多,兴趣顿时大减――不说萧畏收在府中的林瑶等女皆是绝『色』,便是嫣红等丫环也个个都水灵漂亮,相形之下,这么些涂脂抹粉的货『色』哪能入得了萧畏的法眼,即便是面前这个所谓的红牌歌女琴曲皆上佳,样貌也还过得去,可比起萧畏府中最擅此道的严芳来讲,还真不是差了一点半点,如此景象之下,萧畏自是兴趣缺缺,若不是另有着尚未『露』面的苏紫烟这个头牌吊着萧畏的胃口,只怕萧畏早就拂袖而去了的,这会儿听得蝶舞见问,萧畏懒惰地打了个哈欠,随便地摆了动手道:“蝶舞女人客气了,鄙人姓卓,没个大名,行三,女人就叫鄙人三郎好了。”[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偶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素手重拨胡琴响,点绛唇启处歌声徊,一曲方尽,余音缭,美女垂首谢君赏。
瞧萧畏这话说的,听起来就像是在说那苏紫烟是萧如浩的禁脔普通,顿时便令萧如浩狠狠地噎了一下,没好气地看了萧畏一眼,刚要开口解释之际,却听包厢外头突地响起了一阵“哎呀呀”的叫喊声,旋即,一名身穿大红裙,脸上的敷着厚得能当鞋底来用的白粉之半老徐娘一头闯进了包厢当中,一边扭着,一边用腻得让人生厌的口气稀里哗啦地叫喊道:“哎呀呀,六殿下,老身失礼了,唉,蝶舞那丫头真没用,白白获咎了六殿下,本身还哭得跟泪人似的,仿佛受了多大的委曲普通,都怨老身不好,没调教好下头的女人们,老身这就给您赔不是来了,六殿下可不兴生老身的气哦。”
老鸨明显没想到萧畏变脸竟然变得比翻书还快,顿时就愣了一下,再一看萧畏不像是再谈笑的模样,这才明白敢情面前这个主儿先前是在逗着本身玩儿呢,内心头便有些子来了气,可在『摸』不清萧畏的来路之前,老鸨也不敢有所牢骚,只能是嘲笑了一下道:“公子豪气,妈妈但是佩服得紧了,来人,给这位公子奉上笔墨纸砚。”话音一落,也没在包厢里多呆,跟萧如浩打了声号召,便怏怏地独自去了。
老鸨吃的就是迎奉这碗饭,对于观颜察『色』天然是极其老练,此时见萧畏面『色』发苦,内心头认定面前这个主儿怕是朝中那位重臣刚新奇出炉的雏哥儿,自是不肯等闲获咎了去,这便笑盈盈地分辩道:“小哥儿莫须难堪,呵呵,要老身说啊,这来文学网里的客人,十个有九个是冲着紫烟女人来的,哪能个个都如愿,您啊,也别难堪了,妈妈给您先容一个红牌,水灵灵的清倌人,又体贴,又和顺,保公子您对劲,女人们,来啊,快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