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成了!萧畏一听柳振雄如此表态,顿时便大喜过望,脸上『露』出了粉饰不住的笑意,双手抄起酒坛子,镇静隧道:“好,就冲着三舅这句话,论事成与不成,甥儿都感激在心,来,甥儿再敬三舅一回!”话音一落,抬头便是痛饮了一回。
“三舅,好大的脾气,哈,甥儿可滚不得,这一滚酒坛子可就得摔破了。”跟着话音一落,抱着两大坛美酒的萧畏已是笑眯眯地呈现在了院子中。[
嗯哼,三舅心胸百姓,这份赤子之心但是可贵至极,起码比那些满口仁义品德,公开里倒是男盗女娼之辈强了数倍,咱既然走不了,要不拉三舅一把,来个奇货可居?萧畏心机一动,已有了计算,不过却没带到脸上来,而是笑呵呵地端起酒坛子道:“三舅,这酒方喝得鼓起,如何能走,摆布明日事,甥儿便陪三舅喝个痛快,来,接着喝!”
柳振雄的得志萧畏能够了解――柳振雄并非嫡子,又排行第三,压根儿就望担当柳家大业,固然手握必然的兵权,可倒是在凉、甘这两个偏僻地区,实算不上燕西的支流,再加上柳啸全对其也冷酷得很,甚少有关爱之心,这今后番柳振雄回家,而柳啸全却连见都没让其见上一面,便可见一斑,加上其母死得早,家眷又远在凉州,身处柳府,却连一点家的感受都找不到,换成谁都难以面对这等失落感的。
“臭小子,把你三舅当啥人呢?该打!”柳振雄笑骂了一声,也一样是痛饮了一大口,这才沉着声道:“小畏,你跟三舅说个实话,此番来燕西就仅仅是为了百匹良马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