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算是小弟最后一次叫你声大哥了,尔如果定要谋逆,那就从小弟的尸身上踏畴昔好了。”柳振雄见已法劝回柳振英,面『色』一肃,双手握起了拳头,摆出个防备的架式,冷然地看着柳振英。
“雄儿啊,父亲老了,这柳家今后就交给你了,好自为之啊,莫要孤负了为父的希冀。”柳啸经心疼地看了看柳振英的尸身,老泪不由地便淌了下来,哽咽了好一阵子,这才伸手拍了拍柳振雄的手,语气难过地说道。
“大舅,你错了,纵使杀了甥儿,您也一样成不了事,只不过白给人作嫁衣裳罢了。”萧畏见柳振英在那儿暴跳如雷,心中虽不免有些子怜悯其不幸之处,可却不想看着其再这么狂吠下去,这便站了出来道:“您觉得杀了甥儿以及史、张两家的担当人便能嫁祸郑家么?别傻了,这事情浅近得连甥儿都瞒不过,更遑论燕西群豪了,尔如此处心积虑的成果,只会将燕西引向内『乱』,从而导致内乱入侵罢了,尔可曾为燕西这数百万公众想想,如果乌骨教失势,该有多少人头滚滚落地,尔可曾想过么?”
“英儿,为父问你,那陈淮南现在安在?嗯?”柳啸全冷冷地看了柳振英好一阵子,突地出言问了一句。
“父亲,您老了,这些年忙繁忙碌地也该累了,还是就在此好生养病罢,外头的事罢休罢,就全交给孩儿来措置好了。”面对着神『色』冷厉的自家老父,柳振英俄然沉着了下来,咧了咧嘴,一副甚是诚心的模样说了一句。
上帝要谁灭亡,必先使其猖獗!这话看来一点都不假,不幸的大舅哦,您老被人卖了,还在那儿帮人数着钞票呢,不幸,可悲!萧畏听到外头杀声大起,内心头本来也有些子严峻,可再偷眼一看,见雷龙一脸的冷酷,而柳啸全固然满脸的伤感与悲忿,可却一丝一毫的严峻之『色』,便已晓得这两位怕是早就推测了柳振英的行动,早已事前安排了骗局在等着柳振英去钻,自是不会出言点破,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
“你……,你……”柳啸全被柳振英这番话气得胸膛起伏不定,怒指着柳振英,颤抖着嘴唇,却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任务,尔能时候记得肩头的任务便是功德。”柳啸全笑着点了点头,一挥手表示柳振雄站到一旁,本身却闭上了眼,假寐了起来,那模样顿时便令柳振雄疑虑万千,可又不敢惊扰了自家老父,不得不谨慎地退到了萧畏的身边,用眼神扣问萧畏这统统究竟是如何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