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罗,这是尔的本名么?”萧畏伸手悄悄地拍了拍美女的肩头,岔开了话题。
“……嗯,嗯,好,再用点劲,对,就是肩井『穴』这儿,啊……”碧罗的按摩伎俩相称不错,轻重缓急极其讲究,论是拿捏还指压,都极见功底,几番敲击下来,舒畅得萧畏直哼哼,这么哼着哼着,倦意不知不觉间便涌了上来,眼皮子一沉,堪堪就要入眠的当口,后背上突地传来一阵极度的舒畅感,身子不由地为之一僵,眼睛霍然睁了开来,扭头一看,血脉立马贲张了起来――碧罗不知何时已罗衫尽解,唯留一贴身之肚兜,两团柔嫩正紧贴着萧畏的后背,轻柔地高低挫动着,美丽的脸上充满了红晕,一双湛蓝『色』的瞳孔朦昏黄胧地亮着,内里好像有着激烈的火在熊熊地烧着普通,饱满的嘴唇微微地张着,吐气声微小似呻似『吟』,又怎个诱『惑』了得。
干柴碰到了烈火,这成果如何就不消说了,萧畏本就不是坐怀不『乱』的“柳同窗”,这都几个月没见着肉味了,哪能经得起这等激烈的诱『惑』,脑筋“嗡”地一声便狂『乱』了起来,一翻身,将碧罗反压在身下,左手一扯,毫不客气地将碧罗身上独一的肚兜扯了下来,『露』出了具姣好得几可抉剔的美体,但见峰峦矗立而圆,细腰如蜂盈盈可握,波澜起伏处风景限好,平坦的小腹上一片金『色』的富强草场更是勾民气魄,饶是萧畏也算是花丛熟行了,可见了此等美景还是身不由己地『迷』『乱』了,右手一抄,峰峦在握,只一『揉』,本就已不堪的碧罗立时便娇躯微颤,口中微『吟』了一声,这声音便是“战役”的号角,听在萧畏的耳中,更显得刺激比,这便不管不顾地搓、『揉』、挑,捻了起来,十八般技艺一上,不幸碧罗从未经历过人事,哪堪如此之摧折,瞬息间便完整『迷』失了,如同八爪鱼普通紧紧地挂在了萧畏的身上,喘气急中,鏖战开启,撞击声中,娇喘连连,一时候满室春光限中……时候不知过了多久,一场巫山云雨总算是消停了下来,萧畏也从『迷』『乱』中醒过了神来,看着怀中的美女儿一时候还真不晓得该说些啥才好了――对于旁人来讲,碧罗只是个侍女,吃了也就吃了,没啥大不了的事儿,大不了给些赏钱也就是了,题目是萧畏却不是这等样人,别看大要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可骨子里倒是个负任务之人,虽说此番云雨乃是在乎『乱』情『迷』之下产生的事儿,可该负的任务萧畏自也不会卸,题目是碧罗的来源秘闻萧畏一点都不清楚,该如何负这个责就充足萧畏头疼万分的了。
“奴婢也不清楚,纵使有,这么些年来都没有联络,也不晓得族人们都在哪。”一想起本身的出身,碧罗的眼圈立马又微微发红了起来,咬着唇,低声地答复道。
“奴婢,奴婢……”碧罗表情冲动之余,嘴唇颤抖着,不知该说些甚子才是了。
按摩这玩意儿萧畏本来谈不上有多喜好,可也并不架空,宿世那会儿也曾随大流逛过几次按摩院,当然了,是正规的那一种――萧同窗虽有寡人有疾,可却不是急『色』鬼,那等费钱买春的事儿萧同窗向来是不屑为之的,按萧同窗的话来讲,那就是给人爽了还得买单,贱!至于这一世么,因着被舒雪城老爷子可着劲地折磨,每日里都是鼻青脸肿外加浑身筋骨疼,若不是嫣红有着一手过硬的按摩工夫的话,萧同窗只怕就熬不过来了,这么按了几年下来,几天不享用上一番,还真有些不太风俗的,但是此番出使燕西伤害实在太高了些,萧畏自是舍不得让一众丫环们跟着受这份洋罪,也就只好苦了自个儿了,几个月的艰苦下来,筋骨还真是有些子紧得慌了,这一听碧罗要帮本身按摩,哪会不乐意,身子一翻,趴在榻上,眼一闭,舒舒畅服地享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