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君妻 > 第二十六章 醉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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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她已经不是孔家女,而是魏家妇了,是河西节度使的二公子魏康之妻!

既然已挑选了嫁人这一条路,就不该该再忏悔了,并且她不是早有筹办了么?

如此激烈的讨厌之色情,天然会从脸上带出几分,他如何看不出?

即便未见过其他女人的身材,也晓得比不上身下这具女/体,何况他所见的女子不是家中仆妇,就是军中一些卑贱的女/妓,怎可堪比身下这个金尊玉贵娇养出来的女子,特别还是如许一个纯洁未受一丝的玷/污,这一身的粉白如雪的肌肤就如同她的人一样,干清干净,涓滴受不得男人亵玩乃至暴露羞愤欲死之色——而如许一个女人,一个绝色才子,今后就属他一人统统了。

男人泛着红潮的面孔一下子近在天涯,孔颜心底蓦地升起一股子没出处的惊骇,脑筋里也不受节制地闪现被蒋墨之逼迫的一幕。

目光下移,轻浮如雾的红纱之下,是一具白亮如玉的身子。

他似也明白这一点,低头看着孔颜即便惶恐失措也难掩的丽色,不介怀地暖和一语,“夫人,我们安设吧!”可惜眼底翻涌的红潮,沙哑到发干的嗓音,粉碎了暖和一语的筹算——一言一行全然一个情义涌动的男人,与宿世的蒋墨之如出一辙!

并且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也想一下撞开了他分开,可还记得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低若蚊妠的声音几不成闻,倒是再清楚不过的传入魏康的耳中,一丝不测不由掠过腐败的眼底,竟如此等闲服软了?

夜欲深,情/欲浓,万般心境堪与何人说?

孔颜歪着头,看着烛光映照下屏风上两个交缠的身影,她想晓得,如果一早就了然嫁人会是如许,她还会挑选这一条路么?

她俄然想起王氏婚前给她看的书,奉告她新婚之夜需求忍耐,天下男人在这事上都是一样。

之前没有机遇领教,本日却不想公然如此。

一件堪及肚脐的红诃子,紧束在白花花的胸脯上,堆积出一层叠嶂的峰峦,连着弧线美好的颈项一起看至平坦的小腹,就是如许一道女人身子特有的凹凸曲线。

洞/房之夜,红烛高烧,芙蓉帐内,一点腥红,漫天笼着。

动机一闪而逝,许是真有酒意上头,许是孔颜的顺服让人萌动,魏康放下礼服在床头的左手,不再被束手束脚的随心而为,让本身放纵在酒意情动当中。

呛鼻脓腥的酒气,呼哧呼哧的热气,跟着高大的身影覆盖过来。

想到新婚之夜,再念及蓦地撞入怀中的一团绵软,魏康再未几废精力虚应,他一把将撞入怀中的人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红帐走去。

孔颜没有想到打动地撞入逃开不得,反被人紧紧的监禁在怀中,乃至一个天旋地转之间,她已经被放倒在红床之上,男女力量的差异再次让她认识到本身是那么强大,一向以来娇生惯养下的高傲,连续被两个男人踏在脚下,她却底子无可何如,乃至这一次还是如许的名正言顺,当身上的大氅被扯落之时,终究忍不住挣扎出声:“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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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摇摆间,身下之人仿佛笼了一层淡薄的淡雾,无一不美,无一处不在做着无声的聘请。

正欲含了朱唇一尝,颊边相触之间一抹湿意传来,本欲只做不知,持续借酒随心所欲,耳边却传来压抑不住的哭声,不由想起孔颜身边那几个死忠的近侍,再念及值守在内里的一些人,眼中不虞一闪,但到底停下了行动,手中却还是一只压抑在床头,一只紧攥不放,口中也似醉得一塌胡涂般,抵着红唇一派不明以是的含混问道:“我的夫人……唔……如何了?有泪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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