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色冷冷一哼,不过他服了软,她气儿就下了一半。
“雷?甚么意义”男人不明白。
“我也不想跟你拔犟眼子,人活一辈子,谁能看得着后脑勺儿?备不住哪天一嗝儿屁就完了。我活着就想高兴点儿,你说,咱俩还能不能过了?一句话说完拉倒。不废那唾沫星子了,不值当!”
烦恼地磨了磨牙,她俄然气上心来。
身上被他挠得痒麻尴尬,占色晓得在他面前讨不了好,又气恼,又不得不因痒而发笑。如此一来,不投降都不可了。
算了,哪怕前面是火坑,也得跳。
今儿早晨,看来真逃不出魔爪了。
占色眉梢微微一挑,阿谁弧度仿佛在笑,可脸上却没有笑容。
面前的男人,模样霸道,行动傲慢,语气放肆,不折不扣的权氏气势。
“说你一句,你他妈顶无数句。谁拔犟眼子了?先头不是你在跟爷置气么?!”
“还不上来,愣着干吗?”
低低哼了一句,她眉头不爽地一扬,又来气儿地摸了一下自个的鼻子,心底的气儿还没有全数落下去。
“如许,真好。”
男人见她怒噌噌的面庞儿,一双染着火的眼睛,暴躁没有了,阴沉和冷冽也没有了,又好气又好笑地盯着她,目光通俗得仿若幽潭,眸底竟带着点儿委曲。
“我还觉得你追命附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