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堂里的灯已经灭了。
“手指不痛了?”
想到自个儿和十三说他渣的事儿,占色稍稍有点儿难堪。
诚恳说,占色至心感觉切破那么点皮儿不算大事。如何到了姓权的嘴里,被说成了‘那么大一个口儿’?她至心感觉莫名其妙。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王八蛋身上的伤疤多了去了,指定他在练习的时候不晓得受过多少伤……如许的一小我,为甚么会感觉她这点儿伤是大伤……
她拿这个当游戏玩儿,能让十三这么高兴,这么信赖她,她很有满足感。
男人盯着她,阴沉的眸底里,一抹炽烈的光芒闪过,“算是吧。”
被他这么一盯,占色肩膀抖了抖,鸡皮疙瘩都将近冒出来了。她想挪开,却被他死死扣着,手指也在他的掌心,被他不松不紧的握着,渐渐地揉着捏着,那种感受说不出来的旖旎。
“房间等你!”
“额娘……我的手如何如许了……十三没有动啊……”
见到她脸上的臊红,小十三昂着小脑袋,又看了看权少皇的背影,随即翻了翻眼皮儿,感喟了一下,“父皇这么不幸,明天早晨,额娘你还是陪他睡去吧。”
心怦怦跳着,将近堵到嗓子眼儿了。
眨了眨眼睛,占色笑着蒙他,“因为额娘是一个妖怪啊,能够摆布人的意志。”
完了又卑劣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才直起家来,减轻了声音,端起了当爹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