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听后顿时跪下了,“能跟着君上同业,当然是部属莫大的幸运!”
“他们也去了黄河之边的大坝上。”嬴政指着身后的舆图,道:“你说,若雨讯到来之际,这大坝决堤又当如何?”
“君上,为何做此决定?”
“不是的,君上,不是如许的!”
赵衍屏住了呼吸的迈步上前,他还没走近呢就听得嬴政说了句:“赵大人返来了?”
“君上您,说得极是。”
那冰寒的雨水打落在他们身上,滑进他们的皮肤间、纹理中,仿佛在这一刻连人的感官都变得滞后了。赵衍的双手放于身材两侧,他不动更不回应,在雨中那惨白的神采看上去像极了一具失容的呢偶。可他并不是不想回应,而是因为不敢!就像张良说的,嬴政是一个高高在上不成一世的君主,他本日是秦国之主,在将来更能够是天下之主,而本身呢……以是,他没有资格回应,只能任由嬴政摆布,任他予取予尔。
“你可知,这几日孤去了那里?”
“齐国即墨,卧岫庄。”
嬴政目光一凛,“他对你多次相救?
对上嬴政那如星如炬的眼神,赵衍竟会心生畏缩,“我会的,我必然会!”
嬴政倒是猜到了这个答复,他脸上的悲戚一下消逝不见,转而又变成了那副让人揣摩不透的模样,“走,跟我归去。”
“君上,我……”
“那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