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舌尖扫过了他背部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嬴政顺着青年的脊椎一起咬上了萧默珩因呼吸而隆起的肩胛骨。
再也发觉不到一丝欲望,此时的萧默珩仿佛只是遵守着心中独一的感受。
嬴政捂在他唇上的手很紧,不管萧默珩再如何尽力,也发不出甚么声音。
“晓得吗?在这个天下上,任何人都能够背弃我。但是……你不能,只要你不能……”
这一次,他要挑选面对:“是!赵玦,嬴政,他们本来就是同一小我。”
长剑‘哐当’落地之际,嬴政接住了正要颠仆的那人。不但是出于何种表情,男人没有将他抱回床榻,只是当场将人放倒在脚下铺着的软毯上。固然晓得他要做甚么,但现在的萧默珩实在使不出半分力量。
“唔……唔唔……”
一抹明红色的血液由二人的嘴角迤逦而下,染红了萧默珩月红色的衣衿。没有涓滴踌躇,嬴政就如许把那人不竭咳出的血液吞咽了下去。仿佛只要如许,他们便能够融为一体普通。如许的画面不免带着几分罕见的触目,但是却透着一种超乎平常的——勾引。
“唔唔……你放开!咳咳咳……”
“唔唔……咳咳……”
听罢萧默珩奋力的撑起家子,再也不看那人一眼的扶着床沿试图本身站起来。
嬴政猛地用力,他只感觉身材一阵痉挛,被捂着嘴唇的萧默珩也发不出声音,他只是又一次作出了抵挡的狠狠咬住了嬴政的手指。
甚么?那赵玦又算甚么……他为此人做的统统又算甚么?
“正如您说的,我是萧默珩,也是阿谁跟着姒姜去邯郸行刺的刺客,既然你不肯放过他们,那就请陛下也一视同仁的依法杀了我。”
现在子房存亡不明,西垣还暗藏在姒姜身边有所图谋,如果本身这时候回到嬴政身边又如何对得起他们,他又怎能在这个时候顾忌私交?并且经历过邯郸到咸阳的这一番,在得知赵玦就就是嬴政后萧默珩内心只剩下一个动机,他必然要包管子房和姒姜的安然,必然不能因本身而拖累他们!
“陛下,那你玩得很高兴吗?”
嬴政不由得嘲笑了几声,他用力把人往上一拉的说道:“我是谁?你不是一向想见我吗?你到邯郸到咸阳不就是为了见我!现在,你竟然还问我是谁?”
将要昏迷的萧默珩终究被那人松开了一点,他一边用力呼吸一边死力昂首的望着嬴政,缓了好一会儿萧默珩才说出一句:“你……你如何能够……如许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