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亥咬了咬牙,第一次辩驳道:“我恐怕,做不到。”
“当时候扶苏哥哥你另有我呢!”胡亥双眼定定的看着扶苏,他的手抓着那人的腕子,力道之多数让扶苏感觉有些不适了,“父王是你的君是你该尽忠该保镳的人,但我永久都只会是你的弟弟,是一个让你不消讳饰假装之人。”
“十八弟?”一别数月,此人现在不但仅是个子长高了,连他的举止气味间都有些分歧,可扶苏又说不出是分歧在那里。
“是,也不是?”胡亥费解的皱起了眉头,他一个还不满十一岁的小孩子,那里听得懂这话,“是……但又不是?这是甚么意义?”
“扶苏哥哥?”胡亥摸索道:“你不欢畅吗?是不是因为赵高刚才的无礼?我今后必然会说他,他不会再冲犯您顶撞您了,真的!”
胡亥谨慎的瞥了那人一眼,“你还在活力吗?”
“十八弟。”像是预感到了今后的势态,扶苏蹲下身子,抚着那人的下颌,说道:“今后,就算是大哥跟父王争论,你也不要多说多问一句,只要像向现在这般呆在宫里,明白吗?”
“那你刚才为甚么那么活力?”
“大哥!”
“而这一次大胜魏国,但我们却不该让黄河决堤水淹大梁城,那边死伤的百姓不下数十万,的确是让人不能入眼。”
扶苏闻言惊奇的低了头,如何连他的小弟弟都明白这点了?胡亥脸上是一副忧色,那泛着微红的双颊让他看了不由发笑。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