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孙奶奶笑得跟朵花似的，眼里尽是鼓励，蓝天衡量了下，是被臭味薰死，保持她的内疚，还是洗个洁净，香喷喷的给奶奶留个好印象，蓝天判定选后者。她脸皮厚不怕说，大不了今后死皮赖脸求收养。
“有事必然跟奶奶说，千万别憋在内心。”
蓝天记得她仿佛中痧了，热的，大热天的穿戴棉袄，能不中痧。被奶奶收养后，有次闲谈听奶奶提过是五婶给她刮的痧，痛了一个多月才好。
“奶奶，我想洗头。”奶声奶气的娃娃声，甜进了孙奶奶的内心，孙奶奶笑眯了眼，“好的，好的，奶奶烧了水，等着，奶奶这就给你去打。”扶着蓝天去院子。
蓝天动手够狠，用了满身的力量，痛得她‘嘶嘶’直抽气，眼眶冒着两泡珠子，太她酿的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