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玑走了,靳妩本来想问问早上究竟产生了何事,怎会让祁全生了这么大的气,但是想起祁全早上的话。。。
靳妩一向惦记取玉娘,专门起了个大早想去厨房找些开胃的清粥小菜。到了厨房一看,王府公然是王府,虽比不得宫中的场面,但一应吃食点心也是应有尽有任君遴选。
靳妩迷含混糊的被白掌柜拉进了房间,只见他拉拉杂杂的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堆东西,她却仍然没搞清楚面前的状况。
“你这个孽徒!!!我明显早已说过,叫你离他越远越好。但是你不但不知改过,反而变本加厉,竟然和他睡在了一张床上!你即便不顾及本身的身份,莫非竟连一点儿礼义廉耻之心都没有吗?!”
天玑开了口,祁全唇角往下一拉,本来还想再说甚么。但是转头一看,却见靳妩正端着盘子站在门边。他嘴角猛地一抽,到底还是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但是那一张脸却黑的像是里外涂了三层锅底灰。
“师伯,玉姐姐只是担忧我,以是才守在这里睡着了。咳咳。。。”
靳妩回到房间却见玉娘仍睡着,看来果然是累了,不然换了平时恐怕早已醒了。倒是祁桢却大睁着眼睛望着她,到底是年青,这么重的伤才昏倒了一天就复苏了。
靳妩不由得捂着嘴笑了起来,俄然想起白掌柜之前说的那句,空空荡荡一点儿人气儿也没有的王府,另有方才对殒的描述,可真是贴切得很呐。
“扑哧,先生这脾气倒是和我的义兄非常相像。提及来就连先生的事我也是从这位义兄口中传闻的呢。”
“好了,好了,师兄,你消消气。玉儿必定是累极了,以是才趴在桢儿的床上歇息了半晌。是我不好,是我忽视了,应当早些让她归去歇息的。”
“不错,说的恰是老夫我。都是些浮名罢了,老夫不过就是一个只晓得量体裁衣的尺夫子。但你这小女人倒是风趣得很,见了老夫不但不欢畅反而一副见了鬼的神采。”
“的确传闻了很多,以是才更加猎奇。”
其二是因为这位白掌柜但是出了名的架子大,脾气又非常古怪。传闻很多达官朱紫抬侧重金上赶着请他到府上裁衣,但是他却谁的账也不买,除了他的母亲。
她本来另有些忐忑,就怕使不动这府里的主子,毕竟她可算不上是这府里的主子。但却全然不是那回事儿,那一个个胖乎乎的厨子们满脸堆笑殷勤备至,反倒像是唯恐怠慢了她,也不知是得了谁的叮咛。
“先生您只是脾气古怪了些,却实在是个可贵的好人,本就该当长命百岁。”
靳妩吓到手一抖,盘子差点脱手而出,幸亏及时稳住了,但粥还是洒出了些许。她定了放心神,向着祁桢的房间疾步而去。刚走到门前,却见天玑也恰好走了过来,大抵也是被方才那一声怒喝给轰动了。
“那就有劳叔叔了。”
大抵还是不问为好的吧。
别看这老头疯疯颠癫的没个端庄,但是内心头却跟明镜普通。还好他偶然于那些权势纷争,不然这祁国的局势恐怕就更乱了。
他竟然是当今轩王的叔叔,景帝的内弟。按辈分来讲,景帝还得叫这位传说中的谢老夫人一声姨母。
“。。。这位先生莫非就是传闻中那位宁弃满头翠,不舍一尺白的白掌柜?”
靳妩再一细看,这不是那传说中的白掌柜吗?
“停!”
这么大热的天儿,穿成这副模样也不嫌热得慌。
对了,谢老夫人。
“义兄?莫不是那位少年得志的肖将军?”
“既然来了如何不出来,站在门外做甚么?”
“服膺先生教诲,毫不敢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