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你这小妮子,你大哥遭了这么大的罪,你竟然还笑得这么高兴。”
这小妮子。
自从她住进乜舞楼今后,她想见的、她不想见的,全都没了动静。当然,这此中绝大部分的功绩天然还是得归功于阿谁心狠手辣的少主。但是让她更迷惑倒是连殒掌控不了的人也全都没了踪迹。
“你还笑,要不是你明天过来,她觉得是虎帐里出了事儿,不敢再关我,不然还不晓得她这场闹剧要到甚么时候去呢。”
如果肖未当真是迫不得已才留在了肖家,那么假装成军中人来访总比一个戋戋的朋友更有分量吧。
钺这下但是明白过来了,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我还能如何样,毕竟是自个儿的亲娘。”
“你晓得我那好年老是如何绑我的么?”
钺刚走到门口就被人给拦下了,她刚想说她是肖未的朋友,但是灵机一动却把肖未给她的那块令牌给拿了出来。
“咕噜咕噜”。
不管是玉娘还是天玑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她乃至不晓得玉娘和祁桢究竟另有没有安然无恙的活在这世上。
殒会不会趁她一分开,就顿时暗下毒手把他们弃尸荒漠了?
殒把她扔进了乜舞楼,这里有无数双眼睛会替他紧紧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同时这里的人又毫不会泄漏任何她想晓得的动静。
肖未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也懒得跟她计算刚才幸灾乐祸的事儿了,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
“先走再说。”
她真正的名字叫做钺。
她想晓得的动静,内里的人不会奉告她,内里的人又很难把动静传出去。
对了,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却还躺在床上。一想起这事儿,她就气闷得要命。
真是屋漏还逢连夜雨,的确不利透了。
钺在肖府门外眼巴巴的守了一个早上,总算把肖渊盼出了门。她眼睁睁的看着肖渊往皇宫的方向去了,这才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
肖未又泄愤似的砸了一下桌子,只听“咔”的一声脆响,那不幸的桌子上已经呈现了一条清楚可见的裂纹。
“那位肖大人也掺了一脚?”
“大哥你如何。。。”
钺刚开口,肖未就一把把她拽走了。声音听起来有些气喘吁吁的,仿佛还压抑着天大的火气。
“您稍等,我这就去请我们家少爷。”
“砰”!
“你见过有谁家的大哥把自个儿的亲弟弟迷晕了绑起来非逼着人选媳妇的么?”
但是她却一点儿也放松不下来。
“扑哧。。。哈哈哈,看来这位肖夫人可真是个妙人呐。”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