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人打的难舍难分,明眼人一看就晓得祁桢完整处于下风,却一向勉强支撑着,的确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或者说他的眼睛固然看着他们,心却早已穿过了这相府的重重障壁直直的指向了正堂里端坐着的老者。
祁桢收回视野,取动手臂上的黑纱,迟缓的缠紧了手中的刀。
“祁桢为相爷效力十年,算是报了相爷的哺育之恩。另有生养之恩尚未了偿,祁桢怎敢不告而别。”
他用尽尽力挥出的这一刀,激得他的头皮都在模糊作痛。但是祁桢的刀方才逼到叶相身前一步间隔,却再也没法进步半分。
为甚么没有拦下他?
“好,那我再问你,你为何将我母亲囚禁在你府中二十年,任她病重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