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傀儡!他是个傀儡!他皇甫千岳尽力了这么久,成果竟然是为别人做嫁衣?!
“是!”贺依南说着有朝他拱了动手,这才退了下去。
连该有的自称都省去了吗?!皇甫千岳瞪着他,无言以对,却见他笑得更加对劲,“皇上可别忘了,明天,你能坐上这个皇位,是我在各方周旋。以是,请你不要干与我如何做事!你只要记着一点,便充足了,那就是――我,能让您坐上这个皇位,也一样能让别人替代你。”
瞪着蒋阔拜别的背影,皇甫千岳愤怒地大吼了一声,发疯似得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挥扫而空。
皇甫千岳一把就攥住他的手臂,“不忙!”
公孙少云抬眼看了两人一眼,眼中流转着难堪。
贺依南快步跑了畴昔,将他扶坐到椅子上,“皇上……”他低头瞥见他手上的伤口,赶快道,“臣先帮您叫太医。”
好笑的是,他连抵挡都做不到……公孙少云是他的人,全部皇宫高低都是他的人,他该如何是好?
恨!他怎能不恨,要怪就怪本身过分信赖他!怪本身识人不明……
他不做,他的儿子也一样不会做傀儡!想着,刹时展开眼,大声唤道,“来人啊!”
“请梁王进宫,道御花圃来,就说,朕好久没有同堂哥下棋了……”(未完待续。)
皇甫千岳难以置信地看着公孙少云拜别的背影,张了张嘴,复又瞪向丞相,近乎咬牙切齿,“外公,你到底有没有把朕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贺依南不解地看向他,就见皇甫千岳的脸上神采生硬,眼底透着悲切。
鎏宇,莫非要亡在他手上了吗?
皇甫千岳闻声偏过甚,就见一个与他春秋相仿的将领正站在门口。
皇甫千岳咬了咬牙,抬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此行万般凶恶,千万谨慎,牢记,保命第一。”
按说他应当服从皇上的指令,但是他又是丞相大人一手搀扶上这个位置的,说来他应当算是丞相的人。
蒋阔说着,嘲笑一声,命令道,“来人啊!”
皇甫千岳大声吼怒着。他的脾气一贯很好,向来没有人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将出去的寺人宫女全都吓了一跳,见到他那如鬼怪般的阴狠眸子,让他们不寒而栗,立马吓得拔腿就跑。
“皇上?!”荣德一脸惊骇地跑了出去。
“皇上看来累了,还是好好安息一下吧!朝中之事就交给‘微臣’了……”
公孙少云回过神来,当即拱手称是,而后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