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甘儿父亲,二当家一向与我在一起,天然可解除怀疑。”
“大当家的,你我当初从后山出来,刚幸亏半途碰到风公子和岳先生,不知二位当时因何离席?”
草药是真品,并没有动过手脚。
“好了,都不要吵了。”钟离山拧着眉结,用拳头用力揉太阳穴,似是头疼,“名单上的人,除了我和二当家的,本日起全都不得随便出入清平山,需有人时候跟从。”
钟离山这时接过名单,鲜明在上面看到陵洵和岳清的名字,不由皱起眉。
“去把风兄弟和穆先生请来。”钟离山叮咛道。
如此贵重的草药,竟然这么等闲地奉上来,钟离山欣喜之余,未免又有点思疑,给身边阮吉使了个眼色,阮吉上前,从使者手中接过木匣,检察了一下,对钟离山点头。
陵洵晓得穆九对于没有掌控的事从不会胡说,只要开口,便是料定,是以心中大喜,也忘了正在与钟离山闹不快,抓住穆九问:“怀风说的是真的?真的会有人来送解药?”
吴青道:“想晓得谁动的手脚,倒也不难。方才派人问了各处庙门岗哨,并未见彻夜有人出入,也就是说不管是谁暗害小甘,此人必然还在寨中,只要查问清楚今晚有谁曾在刘妈打盹的前后时候离席,不就缩小了范围?”
在场合有人听陵洵说下来这番话,全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