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破鸟有啥都雅的。”陵洵实在是提不起兴趣,现在益州百来号人需求安设,他另有那么多事要做,有那闲工夫不如睡觉。
岳清冷冷瞥了陵洵一眼,不再理睬他,转而对穆九拱手道:“恰好,既然穆先生也在,也省的我再跑一趟,明日有空便和主公一起来赏八哥吧!”
“哎呦!这八哥竟然是红色的!”有人惊呼。
“实在如果不是我将那汉中使者拦住,以汉中气力,决然没法与陈冰的凉州兵对抗,不出几日便会倾城投降,汉中子民也可免于烽火搏斗。但是我为了保住清平山,为了一己私欲,将那城防布兵图交出,名为美意,实则陷数十万无辜百姓于水火当中,不知造下多少杀业,又令多少江国土川化为焦土,怎可说不无耻?事情既然做了,我又在这里惭愧仓促,怎可说不矫情?”
“不就是一只八哥么,有甚么都雅的!”众山匪嘀咕。
“哎呦,这鞭炮的劲儿可真够大。”岳清并非不知那是汉中交兵,却还是调侃着说了一句,施施然分开。
“哎呀,看来我来得不刚巧,打搅了,二位持续,持续。”岳清悠哉悠哉就要回身拜别,还非常体贴要将门关上,却被陵洵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