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歌,此次我不是中了贪狼人骗局,而是被我那好兄弟和好继母暗害。父亲一个月前病重,恐怕光阴无多,江东局势有变,你要谨慎了……”
那金翅大雕围着陵洵,遮天蔽日的大翅膀以一种老母鸡抱窝的姿势将陵洵紧紧护住,鸟嘴在陵洵屁股上蹭完,又向上沿着背脊一起蹭畴昔,最后停在陵洵的脖侧,好顿磨蹭,金黄的鸟眼似是愉悦地半眯起来,还伸开嘴巴收回一声清澈的啼叫。
以防袁熙伤势减轻,陵洵并没有挑选乘金雕分开,而是当场呼唤出一个传送阵,带着袁熙回了衡芜。
“袁子进!”
陵洵终究节制不住,咧嘴笑着掉了两颗泪珠,这才一抹眼睛,盘膝坐好,在袁熙身上持续布下几个封穴大阵,先止住他活力外泄,再以五行之力检察箭伤,以当年穆九传授他的阵术修补筋脉之法,为他措置伤口。
金雕被拍得又眯起眼睛,仿佛非常享用,在半空翻了个身,收回悠长委宛的鸣叫。
“袁熙?袁子进?”陵洵摸索着唤了两声,却没有回应。他俄然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蓦地一惊,摸黑在半空中画了个符文,阵术的光芒照亮了乌黑的崖壁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