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哪个不长眼的敢动爷爷我看中的人?!”仓促赶过来的壮汉见到女子就要被人救走,赶紧怒喝。
肩舆有半晌的安好,过了会,轿帘缓缓被翻开:“你是哪家的女子?这番作态,还要不要名声了?”
昭帝笑了笑:“如此,看来镇南侯是个识大抵的,不过,父母迁灵乃是大事一件,镇南侯还需在京逗留些许日子才是。”
“嗯,不消包涵,别弄死了。”
不过,他不好受也不能让其别人好受:“臣久不在京,未曾想京都甚么时候都能够放纵一个戋戋四品小官的仆人强抢官家女?如果臣未曾记错,这五年一度的秀女大选也快开端了,这些官家的女子,如何也都算是半个宫里人了吧……”
那些壮汉也就只要些三脚猫的工夫,对上这等气势凌厉的招式天然抵挡不住,连连败退。
“侯爷,这女子……”侍卫看到还呆愣在原地的女子,轻声问道。
还未等世人细想,男人已经走出肩舆:“戋戋一个内阁侍读学士就敢这般放肆?来人,绑了,送到大理寺!本候方才回京就给了本候这么一个欣喜,好,好得很!”
次日,昭帝看着大理寺呈上的奏折,心中怒极,面前一黑,差点昏了畴昔。
“臣,叩见皇上。”镇南侯半跪于地,施了一礼。
没错,穆家又犯事了。此次犯的还不是小事,穆家二子爱好幼女,部下人天然投其所好,但是好人家的女子又怎会等闲服从?故而这穆二少大多是霸王硬上弓,硬着硬着就出了性命,偏生还被人看到了,要说看到的人是谁,那身份也非比凡人,恰是和他早有婚约的老太傅独女吕湘湘。
镇南侯走畴昔,声音轻柔:“你既是江家的孩子,本候明天就当还了江家的情面了,快些回府吧。”
镇南侯看着昭帝这番作态,想起曾经此人年事相仿另一人,不由感喟,天妒英才啊……
“甚么!”昭帝拍案而起,固然他年事见长,但是对那些好色彩的女子还是有些心动的,五年后果着那件事,大选最后不了了之,而此次,他可非常等候呢,现在竟然戋戋一介臣子,都敢跟本身抢女人?
皇宫,御书房。
镇南侯府上,镇南侯听着侍卫的汇报,不由勾了勾唇:“竟然没有直接指向那姓卢的老匹夫,真是出乎本候料想呢……穆家,六皇子,这是哪位的手笔呢?风趣,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