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望着地上阿谁声音掷地有声的小女人,有些想笑,真是个鬼丫头,明显是想说子不教,父之过,想将他们出错的事情推到他这个当父皇的身上,却还一本端庄的说甚么弟不善,兄之过。
女孩跪着的身影笔挺,声音虽荏弱,说的话语却轻而易举直击赵卓的内心,他的一众后代当中,怕是再没有其别人能像赵锦心这般,透辟地了解这两个字的分量和意义吧。
闻言,赵锦凡看了姐姐一眼,见姐姐点头,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通盘托出,还当着赵卓的面解开上衣。
赵锦凡滴溜滴溜转着黑亮的眼睛,一会儿以后才说道:“一个!”
赵卓冷着脸,对于皇后的告饶不予措置,而是问赵锦凡:“锦凡,你刚才说的太子带其别人围殴你,以你姐姐的安抚威胁你是如何回事?”
“儿臣,儿臣”赵锦心悠悠然说了两遍儿臣,像是在几次咀嚼此中的意味,顿了顿,才说道:“父皇是皇上,不但是我们父亲,亦是万民的皇上,而我们不但是父亲的后代,亦是皇上的臣子,为人后代者,当贡献父亲,长辈,与众兄妹连合和睦;为人臣子者,抢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方能为皇上和百姓做实事。”
白嫩的身材上有很多青痕,也有很多淡红色的红痕,一块一块,想来是有些光阴。
“是!凡儿一向有很勤奋。”
如此懂事,如此知礼,赵卓心中很高傲,这是他的女儿,当得皇家公主这四个字。
围观的世人发明,皇上的嘴角微微伸展,仿佛很受用。
一向不语的司徒静怡赶紧拉着双眼气得通红的赵麟跪在地上:“是臣妾教诲无妨,望皇上赎罪。”这两个孩子的话何其诛心,皇上最为看重的就是兄亲弟和,勤政为民,但是现在……
“现在姐姐就教诲你如何做一个庇护姐姐的男人汉。”赵锦心轻柔一笑,眼中尽是傲气。
闻言,赵卓沉默了,心中有些疼。
赵卓绝望极了,嘲笑道:“以是,你就如许胆小妄为?”
“锦凡,直开端来!”赵锦心并没有顾及旁人的感受,而是对还在低着头伏在地上的弟弟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