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他浑身高低仍然披发着清冷的气味。她与他夙来疏离,不过,想着他对爹爹墓碑的保护,心中多了一分感激。
越贞期冀地望着面无神采的谢琰,“四殿下,你能命令让阿迟留下来么?”
她本想那云正要烧便烧吧,好让统统的人们都认清巫医那哄人的手腕,今后再不受棍骗。而她身为医者,明知是骗术却眼睁睁地看着人活活被烧死,她毕竟还是做不到。因此,她明知是计,却不得不中。
不等丹炅与云正发话,围观的世人都纷繁提水灭火。常飞问左明,“我们要不要帮手?”左明看向谢琰,谢琰微微点头,左明与常飞便也插手灭火之人中了。
想必他都晓得。偃珺迟叹道:“明日便分开。”
那些金戈铁马的场景仿佛就在面前。偃珺迟好似能瞥见爹爹纵马杀敌的身影,以及困于敌军当中,豪杰就义的惨烈。
丹炅与云正面露忧色,望着她,问:“当真?”
左明笑道:“你们让四殿下以何种来由命令留下你们口中的阿迟呢?”
有人站出来,道:“我们并不肯将她赶走。”
偃珺迟分开那日,给在她这里看病尚未病愈者都叮嘱了几句。有些是要依时候加减药量的,有些是要在数日或数月后换方剂的,偃珺迟都一一写下来,让他们排好队,她一一递给他们。